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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有问题的家伙露出了无比惊恐的表情,指着他大声嚷嚷起来:
“就是那个吧!
就是那个!
因为从小就身处特别特别不正常的恐怖环境下,所以对于真正可怕的东西已经没有概念了!
和正常人的思维完全脱节!
!
咿!
!
!
好可怕!
也好可怜!
呜哇哇真的好不正常!
你自己都没有过觉得不对劲吗?!
一直生活在这种环境下也太凄惨了吧?!
连我都要可怜你了!
!
!”
狱寺隼人:“……”
——究竟谁才对真正可怕的东西没有概念?!
谁才是最凄惨的那个啊?!
!
狱寺隼人觉得自己的嘴角仿佛上了马达一样,不停地抽搐,甚至都没有停过。
他想反驳点什么,或者吼回去,但是仔细想一想,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往常向来都是他和别人吵架,双方无论输赢如何起码思维都在一条线上,骤然被真正脑子有问题的家伙给堵到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
——说到底这个金毛已经无可救药了吧?!
这家伙究竟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从姐姐手里艰难地活到这么大的我妻善逸此时也在想,这个银头发的姐姐这么可怕,随手就能做出“有毒料理”
,光是露出脸就足够这家伙胃痛到晕倒,他究竟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妻善逸同情地想道。
这个银头发简直凄惨到他都觉得可怜的地步,感觉连头发的颜色都可以原谅了呢——要不然即便这家伙的眼睛不是红色,但在看不见正脸的时候,只是盯着一头明亮的银发,我妻善逸也有种袖口里的刺身刀蠢蠢欲动的感觉。
有被无语到的狱寺隼人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心底也忍不住泛出一丝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