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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这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讨论声的,是逐步发酵的另一则传闻。
“夏家商队最近在咸阳乃至整个内史,到处秘密寻找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蒙恬将新得的消息汇报给秦王政与公子扶苏。
“臣派人试探商队成员为何寻找这样的老者,然商队绝口不提原因,似是另有隐情。”
“哦?”
秦王政搁下手中的棋子,淡声问,“你是怀疑这‘隐情’与夏稚唯有关?”
“是,”
蒙恬补充道,“臣着人在咸阳学室附近打听,的确有人见过夏稚唯与鹤发童颜的老者接触,而且据新安里乡民说,前几日夏稚唯从学室归来,手里提了一小袋杂粮,言谈间曾说过那是别人给的诊金。”
因着小女医对待病患心善又随性,别说碎粮、杂粮,就是哪天拿着块破布头说是诊金,也无人觉得稀奇古怪,乡民们将其视为常态,因此就记不清楚具体是哪日。
“咸阳学室……”
扶苏收拾着棋盘,想到什么,插话道,“我记得夏稚唯自七日前就不去学室了吧?”
蒙恬意有所指道:“夏稚唯已经病了五日有余。”
也就是说,算算时间,在与那老者接触过后没多久,夏稚唯就突兀在家晕倒了,而她晕倒之前,曾在粮仓里无缘无故独自待了一天一夜,并具备了辨别粮种的能力。
把这几件事联系在一起,很难让人不在意背后的寓意。
秦王政玩味笑道:“这还真是个……奇特的小女子。”
到底是命格奇特还是境遇奇特,那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扶苏微微蹙眉问:“她还没醒吗?”
“醒了。”
蒙恬给父子一人换上新的温水,想了想,纠正道,“应该说半梦半醒吧。
夏太医觉得她劳心费神,就让她多休息,任由她睡,没有开药。”
如果夏稚唯在睡梦中是在接受仙家教导,那确实是劳心费神。
秦王政对此没有微词。
扶苏反倒是不甚认同,叹气道:“如此这般,那她到底是在休息还是在学习啊?”
蒙恬无奈回道:“这也没办法,总不能因为在梦中学习,就硬不让她睡吧?那也不能算是休养。”
倒也是。
扶苏询问秦王政:“阿父打算怎么安排呢?”
秦王政眼都不抬,倚着凭几继续阅览文书,随口道:“你看着办吧。”
扶苏笑问:“您不准备让夏家小女子之后去处理粮种吗?”
“她忙得
过来吗?”
秦王政扔掉通篇废话的竹简,换另一册文书,淡淡地道,“事有轻重缓急。
辨别粮种好坏,难道治粟内史手底下的人办不到?她口中的’高产作物‘是否高产才是重点。”
扶苏深以为然,不再打扰父王办公,与蒙恬行礼告退。
走到殿外,蒙恬才提议道:“不然还是让治粟内史派几个人去夏家,说不定夏稚唯能把区分粮种优劣的办法教给其他人。”
扶苏反问道:“我给你一本医书,你读完之后会看病吗?”
蒙恬想都不想回答道:“那肯定不能。”
扶苏平静地问:“那你又如何觉得,一个从没有干过农活的小女子,在几日之内就能掌握识别各类粮种的办法呢?”
“什么意思?”
蒙恬反应了一下,“公子是说,夏稚唯只是单纯能够知道粮种的优劣,但不知道如何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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