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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我刚睡下,隔壁响起凄厉的尖叫。
一阵乱七八糟的嘈杂过后,我的门被急促拍响。
「池骋!
救救我!
求你救救我!
池骋!
救命啊!
」
我在宁初雪的哭喊声中坚持了一分钟,最后还是心软了。
我去开了门。
宁初雪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直接扑进我的怀里,抖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她家门口站着一个满脸酒色的陌生男人,眼神凶狠,笑容猥琐。
4
我没理那个男人,把宁初雪拽进屋,重重关上门。
那个男人是宁初雪她妈带回来的。
和她妈睡到半夜,又想打她的主意。
而她妈,不是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至始至终都没露面。
宁初雪哭得撕心裂肺,我依旧无动于衷。
筒子楼里,这种事我已见得太多。
宁初雪哭着说再也不想认这个妈了。
我没接话。
宁初雪又自言自语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