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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天气潮湿湿润,瓦片像是刷了油,锃光亮,很多细节都看不清楚。
她瞧着曲楼上这瓦也不新,但排列整齐,确实不像是动过的样子。
为了以防万一,她蹲下身歪着头夹着伞柄,随机翻开了几张瓦片。
小雨淅淅沥沥,沿着伞边落下水珠。
李妍手里拿着两片瓦,雨水混合着浮灰从她指缝里挤过去。
那当中还混着些许红色。
绝了,她也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赶忙调整身子,将瓦片同
“真行啊。”
李妍惊叹。
瓦片是换过了,但屋顶
木条上,顺着瓦缝流下去的血迹清晰可见。
她多掀开几片,痕迹就更加明显了,乍一看如同鱼鳞绘画一般精细。
从颜色上看,很新,有些都还没有融进木条的纹理去。
李妍赶忙站起身,望着曲楼楼顶仔仔细细再看一遍。
按理说,老瓦片和新瓦片,出窑时间不同,经受风吹日晒的时长也不同,外观上一定会有区别。
可她看了半天,只觉得后背发凉。
根本没有区别!
也就是说,案发之后,到府衙捕头爬上来之前,这屋顶的瓦片,全都已经换好了。
太离谱了。
她撑着伞,斜风细雨吹起衣摆,打湿半面衣衫。
放眼望去,曲楼门楼足有一个四合院大,屋顶瓦片数量不说一千也有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