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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爷接过铜钱掂了掂,眸光瞅过陆渊手上剩下的铜钱,眼中流露出一丝贪婪,不过随即一闪而逝。
虽然对方手中剩下的钱不少,可能还有个几百文的样子。
但做他们这一行,讲究的是个细水长流,长远活计。
此时盘剥太过,那就是在竭泽而渔,很可能逼得这小子,以后都不来县城做生意了。
毕竟面对扒皮吸髓式的盘剥,没几个人受得了。
大家都是要生活的。
你眼下把别人盘剥干净,一文钱不剩下。
对方生活怎么办?
不要买米买盐,买生活琐碎;不要存钱娶妻生子的吗?
况且猎户这个行当,和猛兽为伍,常年厮杀,多少都有些凶性血性。
不给这些人活路,人家自然也不会给你活路。
彪爷可不会以为,眼前这个唯唯诺诺,老实交钱的小子,真就像表面上看上去的胆小怯懦。
说不定私底下,大郎这小子早就在编排着,想要一刀捅死自己了。
所以内心很有逼数的彪爷,在确认保护费没问题后,就把钱揽到怀中,另一只手则拍了拍陆渊的肩膀,敲打道:“不错,老实交钱,比其他不长眼的人安分多了。
好了,安心去做生意吧。”
“是,小的知道。”
陆渊继续堆着笑容,强忍着将这人五人六的家伙,一刀砍死的冲动,糊弄着把对方送走了。
……
连续交了两次钱后,终于没人再来打扰自己了。
保护费交足了的陆渊,此时背着背篓,就往一家自己熟悉的皮草行而去。
“刘掌柜,您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