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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看出了江彬眼中的那种怜悯情绪,可是他的目光却多了笑意:“还愣着干嘛?朕说继续审,听不见?”
杨廷和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那就乱吧。
想平稳地过渡到新政阶段,本来就是奢望。
皇帝也应该知道了,真正要让某些国家大事运转起来,远比礼制法统辩一辩、或者登基诏书上怎么改些说法难多了。
想行新法?今日这局面,哪里比得上真正要行新法时朝堂的混乱之万一?
就当只是开场戏,好好看一看吧。
解昌杰觉得局势失控了。
皇帝平静又偶带笑意的态度告诉了他,今天圣驾亲临,不是来“谈判妥协”
的。
听说初次朝会时,陛下发火之前也是笑着的。
钱宁、江彬等人的案,要么就只论其人之罪,要么就查个彻彻底底。
他终于有点体会到袁宗皋昨晚没对他说出来的那种人生感悟。
如果把新君比做一军,杨廷和这些重臣比作一军,那么之前的大礼之争只是两军之前的唇枪舌剑而已。
但这一次不同了,这一次是真刀真枪的对攻。
梁储、王琼,他们是皇帝在初次朝会时保下来的“大将”
。
大将若“战死”
了,士气还能存吗?没了士气,败局已定!
他心头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