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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认真地确定。
郭勋回想了一下:“是致良知之法。”
杨廷和、王守仁的话那么长!
那么难懂!
谁能记住啊?
但陛下总共只说了几句话。
陛下的话,那能不记吗?
夏言非常用心地行了一个礼:“多谢郭侯告知!”
仿佛知道这个结论、这个区别对他来说非常重要,而郭勋对过程丝毫没讲也不是夏言想关注的重点。
郭勋知道夏言很聪明,因此现在就显得自己确实不聪明。
“陛下起驾回宫后,大天官几乎落泪,似乎既可惜又不甘。”
郭勋补充了一句。
这也是他看不出胜败的原因:皇帝说王守仁的方法有可取之处,但王琼为什么那个表情。
夏言愣了一下,然后又抱歉地对郭勋行了个礼:“是下官唐突了。
王抚台昔年得大天官举荐,能得以值讲经筵,大天官自是希望王抚台尽展所学,让朝堂能多一学问大家、经世干臣。
今日王抚台只求不败,大天官既喜其未败,又为之惋惜。
大天官素知王抚台学问精深,想来今日王抚台是藏拙了。”
郭勋顿时张了张嘴。
他就补充了一句话,夏言就想明白了郭勋是不懂,然后先为冒昧问了郭勋这个问题致歉,顺带解释了王琼为什么那个反应。
从哪看出来的?
夏言升任兵科都给事并督促裁撤冒滥、重设三大营一事后,那简直就是个工作狂,经常就只泡在京外原东西官厅。
今天常朝之后就出了城,他应该没道理知道今天经筵的细节,否则也犯不着来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