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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榛不耐烦地摇头:“没。”
“撒谎。”
封宿弛轻声说。
他抬手切了听热闹的封一燃通讯,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进江榛。
江榛差点又没忍住扑上去。
他想咬alpha腺体的欲望来自本能,根本控制不住。
好在拴着他手腕的玫瑰金手铐阻止了他的动作。
江榛还没松口气,就闻见熟悉苦涩的威士忌酒香。
他紧张地盯着对方:“你要干什么?!”
“别动。”
封宿弛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地上,左手攥住他被铐起来的右手,修长的手指顺着缝隙攥紧冰凉的手铐和皮肤之间。
滚烫的指腹小心翼翼摩擦着刚刚被硌出来的红色印记:“疼不疼?”
江榛心道你离我远点我就不疼了。
话没说出口,封宿弛就用另一只暖呼呼的掌心按住他脖子,把他整个上半身托起按倒了自己怀里。
江榛:“!”
烈酒的苦香正面冲击他的感官,江榛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咬他。
似乎察觉到他的冲动,封宿弛低笑一声,附在他耳边,故意暴露出自己的后颈:“想咬?”
江榛紧缩牙关,死活不开口。
封宿弛无奈叹口气:“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自己都主动送上门了还不用,真是暴殄天物。
一边叹气,一边把握着他纤细修长脖子的手换了个位置,拖着他脸,用大拇指抵住充血红润的唇。
然后低下头在这人耳后吻了一下:“张嘴。”
江榛从齿缝挤出一个音节:“不!”
“听话。”
封宿弛加重了信息素的释放,拇指微微用力,“张开。”
晚香玉交杂着威士忌酒香,在狭窄的空间内不知分寸地融汇到一起。
两种味道好像天造地设的搭档,错织得没有一丝违和,反倒更醉人了。
江榛只觉得理智在放空,竟然真的就这么被忽悠着张开了嘴。
封宿弛轻碰了碰他的牙,把后颈的腺体主动放在他唇边:“注意点分寸,别给我咬废了,听到吗?”
江榛没回答,直接张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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