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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遭人刺杀,生死难测,太医已去了数波,皇子却依然危在旦夕。
大堂之上,男子被拖押在地,不断地磕着头,痛哭流涕,
“皇上,都是太子殿下的指意,都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啊,小人冤枉。”
那人言辞真挚,很快便引得朝堂之上众人议论纷纷,皇帝很快便下旨彻查,谢玄知被禁足东宫。
仅是一夜,一切便已被查清,刺杀皇子之人确为谢玄知暗卫,从竹林之中也搜查出谢玄知的贴身玉佩。
铁证如山,谢玄知谋害手足,贵妃一杯毒酒饮下替子而死。
一道圣旨落下,谢玄知太子被废,发配东疆,无召再不得回。
而我有沈氏撑腰,自是不必受任何牵连,顺理成章与谢玄知和离,重回沈家。
我摆弄着指甲,居高临下地斜睨脚边的谢玄知一眼,懒散地吩咐下人,
“将废太子的东西都收拾出去,还有沈家送来的也不必再送回沈家了,一并烧了,免得晦气。”
谢玄知像是被抽走浑身所有力气,扯住我的衣角开口却还在问江思澈的下落。
“江思澈?我不认识什么江思澈,我只认识东离公主江与禾啊,不过这澈字,我倒也认识一个,江与禾的青梅竹马,裴澈,不知道你问的是不是他啊。”
谢玄知双眸即刻变得猩红,眼中透着暴戾,“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我莞尔一笑,盯着他一字一句缓缓道,
“骗你?你杀了她的至亲至爱,使其国土倾覆,甚至不惜将其迷晕让其怀上你的子嗣,这不过都是你的报应,谈何欺骗?
“谢玄知,你当真以为她会爱你么?你与她相识至今,你甚至从不知晓她的真名,你又谈何爱她?为何你总是学不会用你那蠢笨的脑袋好好想想呢?”
谢玄知瞪圆了双眼,怒火羞愤就要从眼中奔涌而出,“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杀我?谢玄知,你杀不了我,你不仅杀不了我,我还要你亲眼看着你所想要的一切全部化为虚影!
“东疆至苦至寒,还望太子此后多保重。”
说罢我便转身离开,身后只剩下谢玄知声嘶力竭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