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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万养扭曲着自己的脖子,这才稍稍的侧过头看向我这边,我于心不忍,想要上前把她的花瓶变换一个位置。
可就差那么一秒,我伸出双手想要拿起花瓶的时候。
万养脑袋朝着窗外猛烈地摇晃,瞬间坠了下去。
“万养!”
就差那么一秒!
我没有抓住她!
“我们应该是朋友了吧?”
花瓶坠落的那几秒,空中留下了那一句话,随后就听到了花瓶破碎的声音。
月光下,花瓶的碎片划破了万养的脸蛋,腐烂的泥土中,依稀能辨认已经跟躯干几乎融合的四肢。
旁边还散落着我送给她的发卡。
是死亡,也是解脱。
“是朋友……”
这一切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我只记得,失去意识的前几秒,是我妈冲进了房间。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跟我妈双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一个输血、一个镇静。
旁边有病友询问我们俩的状况的时候。
我妈就会“啧”
地一声,然后阴阳怪气地胡说起来。
“还不是我们这丫头想要嫁入豪门,没想到遇到个想要杀妻骗保的,还不是她老娘我,这崽子现在早就没命了……”
我妈吹得天旋地转,关键是隔壁床的阿姨倒也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