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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哥哥,你去睡觉了吗?”
“嗯。”
不同于楼远远那个房间温馨的设计,盛松阳的房间设计得十分简约,还曾经得到过沈单单这样的评价——“看盛松阳的房间以为他家徒四壁”
。
盛松阳洗漱完独自躺在床上,他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没一会儿就被灯光扎得睁不开眼睛。
而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楼远远小心翼翼地探进来一个脑袋,小声询问:“阳阳哥哥睡了吗?”
“没。”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呀?”
有人死心了,有人却罕见的没有死心,楼远远问了一次没问出来,非要追在屁股后面问第二次。
盛松阳眯起眼,眼前都是灯光晕出来的白圈:“一点点。”
楼远远松开门把手,房门的缝隙逐渐变大,他趿拉着拖鞋小步小步的走了进来,盛松阳这才注意到他藏在身后的枕头。
男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把担心被拒绝的害怕掩盖得很好。
他擅作主张,把已经抱得皱巴的枕头放在了床上:“阳阳哥哥晚上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呀?我还没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完呢。”
盛松阳偏头看着近在咫尺,颜色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的枕头,一时间不太确定是自己眼睛花了还是耳朵花了。
“楼远远。”
“阳阳哥哥我先去刷牙洗脸哦!
你等我一下!
我马上回来跟你讲!”
楼远远似乎是感觉到了盛松阳想要把他轰出去的意思,慌慌张张的打断了他的话,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房间里很快又只剩下盛松阳一个人,他仰起脖子瞧着敞开的大门,沉默着再度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