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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保镖领会意思,上前就要拉开楚眠。
楚眠立刻扑跪到厉天阙面前,抓住他的裤管,抬头满是哀求地看向他,嘴中喃喃,“不打,不打。”
她清纯的脸上满是痴傻,装不正常人类装得入骨入魂。
然而,她心里想的则是,实在不行就只能拼了,带着方妈和荷妈逃出去,她不能让两人受她连累而断腿。
见状,厉天阙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看着她攥着自己裤子的小手,眼中掠过一抹兴味,“你求人就是这么求的?”
“……”
那还要怎么求?一个精神有问题的病人应该怎么求人?楚眠摸不清厉天阙的意思,就一遍遍拉着他的裤子求他,“不打,不打。”
厉天阙放下自己的腿,慢慢朝她俯下身,低下头,指了指自己的侧脸,嗓音低哑,“懂么?”
懂你大爷。
楚眠在心里暗骂,垂下眼,眼底掠过一抹杀气。
见她无动于衷,厉天阙侧目看她一眼,薄唇中吐出三个字,“继续打。”
保镖立刻挥起藤棍。
楚眠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忍了!
不就是一个吻么?她暗暗咬牙,仰起头就在他脸上啄了下,飞快离开。
吻完,厉天阙的目光闪了下,他直直地盯着她,眸子分外幽深,像藏了一片漆黑的炼狱。
客厅里一阵死寂般的沉默。
楚眠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觉得自己快维持不住了。
半晌,他忽然低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嗓音磁性,“这就很乖了,行,今天我就看在你的面上,放人。”
听到这话,不止保镖们惊呆了,就连被打的荷妈和方妈都震惊极了。
小东西是不是在蔷园呆腻了洋楼正门前的台阶铺上了厚厚的白色长绒地毯。
淡粉的花瓣碎落在上面。
厉天阙坐在地毯一侧,身着墨色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意解了两颗,露出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往前伸展,一手拿着平板在看资料,一手搭在身旁人的身上。
楚眠躺在长长的台阶上,头枕在他的腿上,手上倒拿着一张报纸在看。
他的手时不时在她脸上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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