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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新梨一下子就抓到了这句话的点子。
“什么叫第二次结婚的念头?你第一次是对谁?”
正在这时,沈氏庄园到了,这个话题被截断,爷爷生病住院,沈文斌父母有事去了都柏林,家里只有沈青璇在。
今夜星光依然璀璨,阮新梨却心情焦躁,沁甜的橙汁也无法安抚她左右为难的心绪。
“我觉得,你就在两个男人之间挑上一个。”
沈青璇气定神闲地建议,她在回来的路上以旁观者的角度详细分析演算了好几遍。
“两个男人?”
阮新梨倏地瞪大了眼睛,从躺椅上直愣愣地坐了起来,“你把荣礼算上了?”
“对呀,他比你大四岁,今年也二十六了,反正他的白月光也马上就要嫁人了。
重新去认识和熟悉一个陌生人,还不如娶你,起码真根知底。”
阮新梨努力消化吸收着,还是觉得有点茬胃。
“那爱情呢?”
“爱情?!
妹妹,在我们这样的家庭,爱情排在第六或者第五的位置吧。”
“那门当户对呢?”
“沈家或者荣家,富可敌国,嫁娶早就没有门户之见,门当户对不过是为了省时省力,毕竟从小长在一个圈层里,三观聚拢,夫妻关系更好经营。”
沈青璇以前都是在生活中对阮新梨潜移默化,还未曾如此直白地捅漏过这层窗户纸。
“你那些想离家出走或者回归基地的心思,最好不要打了,上次只是侥幸,爷爷和沈文斌,包括荣礼,只是被你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就是想不明白,爷爷为何一定要逼我这么快就要选择婚姻,我才二十二岁啊,他为什么不催你?”
阮新梨沮丧地落回了躺椅,拿起那杯喝到一半的橙汁,郁闷地咬着吸管。
“第一呢,因为我是沈家大小姐,沈文斌血脉相连的亲姐姐,一辈子结婚不结婚无所谓;第二呢,你是个难得的计算机人才,怀璧其罪的道理你总懂得吧;第三呢,爷爷的身体是真的不好了,医生说也就是这半年的事儿了……”
沈青璇长长地叹息,感伤长辈不久即将离去。
“什么?爷爷他……”
阮新梨后面的话被酸涩情绪掩盖住了,本来被长辈逼迫而产生的怨怼通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