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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工作人员把浴室上的锁打开,抽走了铁链,骆河泽道了声谢,送了他一段路,才转身回到浴室门口,毫无心理防备地去推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林溯雨听到震天响的敲门声,放下手里的行李箱,疑惑道:“谁啊?”
难道是筱筱过来拿东西?不对吧,这种敲门方式,着急得简直像是后头有人用铁叉戳着人屁股。
林溯雨把门拉开,门口站着的竟是满头虚汗、一脸煞白的骆河泽。
骆河泽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没等林溯雨搞清楚状况,他便从门缝边冲了进来,直接一头扎进了林溯雨的床褥子里,胡乱地把被子蒙在了自己头上,一边“啊啊”
地嘶吼,一边咯咯发抖。
林溯雨拽住骆河泽的衣服后摆,跟拔萝卜似的,轻轻松松把骆河泽整个人拔了出来:“什么情况啊?”
“有有有……有鬼……”
林溯雨镇定的样子让骆河泽冷静了一些,但一想到刚才在浴室里的情形,他又觉得自己快疯了,抓狂地抱着林溯雨摇晃:“浴室里有鬼啊兄弟!
有鬼!
!”
看骆河泽的模样,林溯雨心里头明白了个七七八八,站起身道:“我去看看。”
谁知还没等他走出两步,骆河泽便憋红了脸,吼道:“站住!”
林溯雨吓得一个激灵,立正站好了看他。
骆河泽这一声虽然声势浩大,但完全是纸老虎一只,眼看着就要哭起来了:“你跑哪儿去?”
“……我去浴室。”
骆河泽急了,一拍床垫:“不准去!”
“我不怕鬼。”
这下骆河泽是真的哭了:“你不怕,我怕啊……你不准离我一米以外,不然我削你!”
看林溯雨神情微妙,骆河泽色厉内荏地提高了音量给自己壮胆:“我说真的!
说削就削,你不信就试试!”
“你对着整蛊玩具能有那么大音量,鬼早就被你吓死了。”
林溯雨坐到了骆河泽身边,发牢骚道,“我没被鬼吓死,差点被你给吓死。”
骆河泽为自己申冤:“拜托,我那个时候把毛巾都挂好了,都准备脱衣服了,一回头看到一坨头发垂下来,我还能夺路而逃那都算我胆子大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