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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恕还在犹豫,这样的犹豫让季筝心脏又酸又涨。
“就当是困住我吧,用这种方式,否则哪天你一不注意,可能我就逃走了。”
季筝继续引、诱道。
他当然知道标记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想用这种方式让灼恕安心,也让他自己安心。
一个“逃”
字终于烧断灼恕脑袋里最后一根弦,汹涌如潮的信息素注入季筝体内,伴随着另一处的恐怖变化。
季筝低呼一声,扭头毫不犹豫也咬上灼恕的后颈,他的犬齿也已经生,像要咬断对方脖颈似的,将牙齿刺入对方皮肤,带着自己的信息素。
但eniga没有腺体,他这样做只是给灼恕打了一针强效兴奋剂。
“你别想……”
耳边灼恕咬着牙说道,声音恶狠狠地。
季筝却因此心满意足,冷静自持者因他疯狂,这是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很快,他便彻底失去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几近“殒命”
的猛烈之下,逐渐失去意识。
清晨。
半梦半醒间,颈侧耳边传来嗅闻的声音,季筝想把这烦人的东西赶走,肌肉与骨骼却叫嚣着抗议。
“小筝……”
旁边人呢喃着喊他的名字,季筝黏黏糊糊应了一声。
腰腹的手被收紧,季筝下意识蹭了蹭,寻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但对方像是打定主意不想让他睡似的,将吻印在眉间发梢的每一处。
良久,季筝叹息似的长一口气,疲惫睁眼带着些火气。
“你到底……咳咳……”
刚说了两个字,他的嗓子就难受的不行。
灼恕很有眼色的起身,把被子给他掖好,披着衣服去了,没过一会再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杯水。
看着季筝喝下,他又躺了回去,把人搂在怀里。
“几点了?”
季筝感觉嗓子舒服一些了,问道。
灼恕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他的皮肤上打圈,“十二点。”
季筝惊讶了一下,“是够晚了,吃饭吗?”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灼恕没有回答,反问道。
“你应该问问我哪里舒服。”
季筝感受了一下,果真哪里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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