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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楚鸢如此豪迈的话语,贺诛在边上连连摇头。
他冷漠地说,“你一点没有女人的样子。”
楚鸢笑得更冷,“你有,你比女人更嘴贱和多管闲事。”
谁人敢这样跟贺诛说话?也就只有楚鸢了。
被她这样一怼,贺诛怒极反笑,“你现在在这里纠结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尉婪抛弃了,有必要吗?两年前被季遇臣抛弃,现在又被尉婪抛弃,楚鸢你觉得你这两年有什么变化吗?没有。”
他是故意戳着楚鸢伤口来说的,果不其然楚鸢的脸色白了白,她还未来得及说话,边上钟缱绻便替她说了,“你何必要这样嘲笑他人的苦难!”
贺诛挑眉,“你在跟我说?”
“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我还能跟谁说?”
钟缱绻掐着手指,青葱似的指尖如今都泛着青白色,“楚鸢没做错任何事情,你这种话怎么好像在责怪她一样!
该责怪的,不应该是抛弃她的无情无义的男人吗!”
铿锵有力的话语让贺诛一愣。
多久没见识到钟缱绻如此伶牙俐齿的模样了。
她在他身边谦卑了一年又一年,奴颜媚骨,他当真都快忘了,她还有身为人的良知和尊严。
“这个世道真是很奇怪,女人被离婚,嘲笑的是女人,女人被利用,扛下讽刺的还是女人!
凭什么?”
钟缱绻气得不行,“楚鸢从头到尾做错了什么,要被世人如此冷眼嘲笑,她爱一个人也有错吗!”
爱一个人也有错吗?
楚鸢猝然清醒。
原来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
她自我攻击了太久,连爱,都要攻击上了。
钟缱绻对着楚鸢说,“小鸟,你别怀疑自己,尉婪确实又帅又有腔调,身为女人客观评价一下他,的确很迷人,所以你喜欢他,不意外,也不是犯错。
大不了咱们不喜欢了就是,也不丢人!”
听听!
楚鸢蓦地笑了,“你怎么学他们喊我小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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