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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的鼻音听起来象撒娇吧?那白痴听得懂吗?“我觉得我的额头上可以煎荷包蛋咯!
呵呵……”
“你在发烧?!
量过了吗?”
他有点急的样子,他在为我着急?
“嗯……”
我看了一眼刚刚量出来的体温计,笑笑:“貌似387了,比两小时前又升了05,这要是股票的话多好……”
“你白痴啊!
还不去医院?!”
他叫起来,真是受用~~哈哈!
我说:“哦……我去医院……可是我没力气走路,眼睛看不太清楚东西……也许还没到医院就被车撞死了,啊,对了,那样的话,你明年记得去给我烧纸钱啊,纸钱上写明白:给被车撞死的发高烧的病鬼,不然我收不到……”
“你烧得都说胡话了!
唉!
我过来!
你等等。”
他说着挂了电话。
我把电话放下,缩在被窝里,嘿嘿嘿嘿的笑,心里想,我被满喜那丫头传染成花痴了。
萧狩家离我家一个在上海东北角,一个在西南角,等他跑到我家楼下按门铃,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我穿了件衬衫就下楼了,嗯,我故意的。
果然,他一看到我就开始叫:“你穿这么点出来干什么?你说你不生病谁生病?”
我朝他笑笑,虚弱,没力气说话,这可不是装出来的……
回到房间里,我赶紧往被子里钻,好冷啊~~这可是十一月底了!
他奇怪的看着我说:“你还进被窝干嘛?穿衣服去医院了啊!
再不去看,你要烧成白痴了。”
我才不去医院呢!
一边往被子里钻,一边说:“已经是白痴了,不用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