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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杨清叼着塑料方片,有些含糊不清地笑着说。
看着面前人的笑容,栖迟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绷紧了嘴唇道:“什,什么?”
纪杨清痞笑着,把撑着上半身的人按到,俯身爬到男人那边吐着温柔的气息,轻声道:“是我,上你。”
这四个字在栖迟耳朵里听来犹如晴天霹雳,虽然之前次次亲热他都是比较被动一点,但不代表他认为自己是被上的那个。
论年纪,论资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上面的。
他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嘴里道:“你开什么玩笑?!”
“队长觉得我在开玩笑?”
纪杨清外头看着刚刚坐起来一半的栖迟,反手又把他按了回去,趴在他耳边,咬上他的耳垂:“队长试试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了。”
通过空气传播和骨头肌肉传播到脑海里的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此时此刻,栖迟只觉得纪杨清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听来,就像是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一样,那么清晰,那么放肆。
一时间他有了恼意,用力推着纪杨清的肩膀道:“试试就试试。”
今天天气晴朗,夜空格外好看。
窗外的天空如同一块深邃的漆黑的绒面布料,各种繁星零星的点缀在其中,仿佛是耀眼闪亮的碎钻一样,散落在名为宇宙的黑色布料上面。
三月底的半圆月亮,被一层层云朵做成的轻纱遮住了一半,就如同窗户上半掩的窗帘一样,微风吹过还得以窥见屋内发生的一二。
卧室内,两人都喘着粗气,栖迟被纪杨清按趴在在床上,双手被反锁到后背,但身体依然在挣扎,想要找到机会翻身压住纪杨清,再给他来个一击致命。
终于,也不知道是真的力气用完,还是发现挣扎全都是徒劳,在做无用功,栖迟不情愿地接受了已经打不过纪杨清的事实,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接受了是一回事,但他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是纪杨清的对手了,明明半年前他还能按着少年打。
“服了吗?”
纪杨清在栖迟耳边问。
栖迟自然不可能认输,默不作声。
这是他们两个刚刚谁都不服谁在上面,干脆打一架来解决问题。
两人从纪杨清卧室打到客厅,又从客厅打了回去。
椅子倒了几个,茶几上的东西也掉落在地。
栖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谁知道他输了,输在自己教出的学生手底下,输在他养大的崽子手底下。
“队长愿赌服输这个道理,还是您教我的。”
最尊敬的语气说着最放肆的话,“我去,洗澡,你也去准备一下。”
纪杨清拍了一下栖迟挺翘的臀,从他身上爬起来,拿着浴巾睡袍进了浴室,好心情地哼着小曲。
栖迟趴在床上,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打不过纪杨清了,刚刚信誓旦旦地说打一架定攻受,就是因为自信自己的实力,可现在被啪啪打脸了。
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他懊恼地把自己的头发搓的乱七八糟,没有一点发型可言,自暴自弃地拿着浴巾睡衣去了他卧室里的浴室洗澡。
等栖迟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纪杨清已经在主卧室的床上等着了。
“怎么这么慢。”
纪杨清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圈,带着戏谑的语气问。
他从床上起来,揽着栖迟的腰,把脑袋埋到对方的颈窝里猛吸了一口:“好香。”
这样子活脱脱像是正在吸精气的妖精一样,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吃拆入腹。
栖迟把人推开,咬牙切齿:“都是一个牌子的沐浴露,有什么好闻的。”
“不管,就是跟我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纪杨清继续埋头猛吸,像变*态埋进小猫咪的肚皮上猛吸一口。
“要做就做,别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东西。”
浴室里栖迟想了很久,做了很多的思想斗争,最后决定妥协。
“想通了?”
纪杨清还以为今晚上只能喝点儿肉汤,毕竟这种事情要一步一个脚印,他只打算打个预防针,让男人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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