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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呼吸减弱,熊雨用左手手背抹了把脸上的血,她面无表情地唾了男人一口。
而后眼波流转,扫向几乎要吓傻了的祭司熊甘。
“祭司,”
许是长时间不说话的原因,熊雨的声音略显沙哑,“你不进来吗?”
“他要死了哦?”
熊雨提醒道。
“啊!
啊!”
做了祭司后,除了给族人治疗,熊甘再也没瞧见这么血腥的画面。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崩溃大喊,“来人!
快来人!”
他仍是想不起来躺在地上的那个族人叫什么名字,只能喊道:“那个谁要死了!”
“那个谁要死了!”
“没人来哦。”
“都在水潭附近等您呢。”
熊雨语气温柔,似笑非笑地把石头又摆回原处,单手撑着墙壁沾了起来。
她身量不高,身材消瘦却又生着肌肉。
右胳膊无力地垂在身侧,左脚往里歪着。
熊雨艰难地往前挪动着步子,“真的不进来把他搬走吗?”
“血要流光了呢。”
熊雨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踩过脚底抽搐不止的男人,她迈步往前,“看来祭司您确实不太在乎族人的生死。”
“不论是毛栗,我,百灵,还是这个家伙。”
“您觉得无用的,统统都可以舍弃。”
脸上带血笑得诡异的熊雨,此刻在熊甘眼里可比野兽可怕多了。
“你别过来!
别过来!”
他哆哆嗦嗦地往后退了几步,“你…你这个疯子!”
“你少在胡说八道!”
如此情况,熊甘仍不忘为自己辩驳:“我如何不管你们的生死?!”
“如果不是我,你现在早就埋在毛栗那小子身边了!”
“是,你是救了我。”
熊雨垂眸看向自己的肚子,“但我宁愿是死了。”
“也好过留在部落当一个只能负责生育的孕母!”
“你一个……”
熊甘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