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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谢淮丰你为何血口喷人,我与萧老爷多年未见,更不存在私通一说!”
谢淮丰反问道,“我还没说是谁呢,母亲怎么就知道是萧老爷?”
“大人,除了婢女的证词,我还在母亲的房中找到了这些。”
那是一叠银票,还有一柄折扇。
银票上盖着的戳印,是萧权的名字,那折扇上头的题字,署名也是萧权。
“母亲还有什么解释吗?”
“那是…那是我找萧老爷借的银票。”
婆母支支吾吾,“之前为聂宛言养胎的花销太大,我一时周转不过来,刚好遇上了萧老爷,才…才…”
“母亲方才不是信誓旦旦,说与萧权多年未见吗?怎的又跑出来借钱这事儿?”
谢淮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如何相信您了。”
那折扇是萧权的东西。
是他多年前赠予婆母的,
他在公堂上亲口承认,一开始说是借钱,后来又说想跟了他。
非是拉着他哭诉如今在谢府中过得有多憋屈。
但萧权已有妻儿。
多次拒绝了她的请求,那夜她以还钱为由相邀,实则在小巷中拉拉扯扯。
硬是要入萧府。
“她还同我念旧情,威胁我说要是不同意,就把当年我让她怀过孩子的事情告诉我的夫人。”
“还添油加醋,说这些年来我与她保持着联络,想要逼着我将她养成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