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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厉害!
谁比得过你?”
程三五咬着牙说。
“生气了?”
阿芙碧瞳明亮,她见程三五别过脸去,抱臂言道:“你看,就你们现在这样防范戒备,我还怎么办事?如今把事情弄清楚,对大家都好。”
苏望廷叉手说:“先前不知上使身份,多有冒犯,还请上使恕罪。”
阿芙轻拂眉额:“我就是不喜欢这一套,所以才不肯多说。
不过苏掌事你应该早就猜出来了吧?”
程三五抬头望去,苏望廷与他对视一眼,然后答道:“只是有几分猜想,可一直不敢坦言求证。”
“那你们现在知道了。”
阿芙语气很是轻松,仅凭言行还真看不出她是那令百官战栗、猛将低头的内侍省绣衣使者。
苏望廷不敢与之直视,心中开始迅速回忆自己过往言行,盘算着要如何对待这位绣衣使者了。
反倒是程三五很快从惊惶中走出,他有些不忿地磨了磨牙,忽然扭头问道:“之前在红沙镇,你是为了找彭宁?”
“不然呢?难不成我是饿了,专程去吸血?”
阿芙笑问道。
程三五原地来回走动,很是费劲地想了一通,略带愠怒地问道:“那第二天一早,茂才社的人围攻我俩,你也在一旁看着?”
“是。”
阿芙回答道:“其实我早就察觉到茂才社的人赶来红沙镇,要不然还会陪你多耍耍。”
程三五想起阿芙与他交手中途忽然离开,如今这一切就说得过去了。
“彭宁也是内侍省的人,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被杀?”
程三五脸色迅速冷淡下来。
察觉到程三五不悦,阿芙收敛笑意:“没错,我还记得你答应彭宁,要把佛骨舍利送去长安内侍省。”
这话顿时激起程三五怒意:“以你的身手,救下彭宁轻而易举,为什么不出手?”
“他是魏公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