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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回去,你便到东宫来,与你皇嫂住着,叫你皇嫂好好教教你规矩。”
太子平素为人不苟言笑,办起事来干脆利落,分外受省上倚重,故说话很有分量,八公主不怕皇后,却对太子十分敬重。
一听这话,顿时蔫儿了,咬唇央求:“皇兄,我开玩笑的。
再者我在漪澜殿住着挺好,嬷嬷们日日教我宫规,我都记着呢。
就别去东宫了吧……”
元月冷眼旁观,心道:不愧是太子,说话办事滴水不漏。
同是一母所生,八公主便那般蛮横无理,真真儿稀奇。
暗暗瞥瞥了杜阙,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脸色好似更沉了些许?
人太子、太子妃好歹这事儿办得不错,他又在别扭什么?
心知猜不透,索性放任不管,权作未见。
“你当真知错了?”
太子不领情,反问。
八公主犹豫不决,依皇兄的意思等会儿定躲不过给姓元的道歉,还少不得唤一句“皇嫂”
,旧恨在前,她做不到;可若嘴硬不照做,皇兄必会把她带去东宫拘着学那些劳什子规矩,岂不要了她的命?
权衡利弊下来,八公主放软语气:“知错了,我不该对六皇兄……六皇嫂无礼。”
目光掠过元月,勉强挤出几个字:“……还望六皇嫂原谅我这回。”
事已至此,元月不好再追究,故大方道:“八妹客气了。”
太子妃心满意足,顺势向太子求情:“殿下,八妹既不愿来东宫,就由她仍在漪澜殿住着吧,母后也高兴。”
太子别无他话,颔首应了。
闹剧收场,太子妃主动叫杜阙回去换件干净的衣裳,而后,一边挽八公主一边挽太子先行一步。
折回马车,收拾妥当,一路往寺里去。
杜阙面色阴沉沉的,一言不发,元月了解他遇事只会在心里生闷气的脾性,止步发问:“还在为刚才的事动气?”
“没有。”
他的眼神定在某处,平静无波,她顺着寻去,高塔之下,七皇子正笑眯眯地为方蕴柔捏肩,方蕴柔横眉竖眼,一把拍开七皇子;七皇子再接再厉,绕到另一边捶打起来;如此反复几遭,方蕴柔才露出一丝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