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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远脑子转了个弯,“去上厕所。”
他听到屋里卢光宇阴阳怪气:“戏真多……”
“咳!”
驰远猛咳一声,跟着韩山进屋,“组长,你要歇会儿吗?”
“不了。”
韩山把那张纸放到床上,从自己柜里拿出一本薄薄的信筏纸,“我写点东西。”
驰远瞥了眼那张纸,见是些政治材料类的东西,不便多打听,“这么辛苦啊,下午写不行吗?”
“下午有下午的事。”
韩山还在柜里翻找什么。
驰远和卢光宇对视一眼,下巴一扬,示意你快麻利的滚远点。
卢光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表示自己要看戏。
驰远无语,咬牙道:“你联号呢卢光宇?”
卢光宇:“你不上厕所了?”
“肾好,憋回去了。”
“……”
韩山回头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觉这两人不太对劲。
驰远见人看过来,立刻卖乖:“组长,有需要帮忙的吗?”
韩山抿了抿唇,像是思考了一下,问:“会写年度报告总结之类的东西吗?”
“非常会!”
驰远挺起胸脯,“我专业的。”
韩山:“……”
他轻咳一声,关上柜门,“可以写写看,练习一下这个对以后有好处。”
“组长提点的是!”
驰远转到自己床边麻利的叠被子。
“傻子都会……”
卢光宇撇撇嘴,有点明白自己差在哪了。
韩山目光不善的瞥了他一眼,把那本信纸丢给他:“你去图书室写,一千字,午饭前交给我。”
“……”
出双入对的两人离开,卢光宇心情复杂地看了眼手里的信纸。
其实驰远比韩山有趣多了,这样的人才适合当男朋友,不过韩山也未必就无趣,只是境遇让他包裹着坚硬的外壳而已……
都好,也都与自己无关。
他叹了口气,想象着他们离开后,自己空洞漫长服刑生涯,以及出去以后又要怎么面对失去生命中最好时光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