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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饿了吗,我让吴妈——”
“靳彦泽,”
我打断他,仰头,问了句犀利又致命的话,“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和陆霖寒离婚,你还会要我吗?”
靳彦泽呼吸一滞。
夕阳西下的滟澜山,在这一刻被染成了金色,无与伦比地灿烂、旖旎,仪容万方。
他说:“会。”
入夜,我穿着的他衬衫站在他面前时,他正坐在沙发前处理公事。
视线从笔记本移开,从下往上地看我。
光着的脚,露着的腿。
我没有穿底裤,他的衬衫刚好半遮掩着我的臀部,那一瞬,他的脑袋轰地一下就炸开了。
扯过我的手,俯身将我狠狠压进沙发。
衬衫衣领从肩膀处滑落,我因为紧张,胸前起伏地厉害,他看着我,我亦看着他。
那样近的距离,我看见他眼底汹涌的欲望,猩红的、残佞的,像是要吃掉我、毁掉我,但他极力克制,肌理削薄的胳膊上暴起了青筋。
我鼓起勇气,将他的脸摁下来吻了上去。
那个晚上,汹涌、残暴。
像是在宣泄这三年以来对我所有的恨,恨他那么爱我我却不懂,恨他那么爱我我却为了其他男人逃婚,不惜毁掉他的声望和自己的清誉。
蓄势待发的最后,他俯在我耳边不停地告诉我:“阿然,我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