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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丫鬟还未来得及求饶,便被粗暴地按倒在青石板上。
刑杖重重落下,院中顿时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
杖板声不绝于耳,不过二十杖下去,那几个丫鬟已被打得血肉模糊,气若游丝。
谢景元负手立在廊下,冷眼旁观着这场酷刑。
直到院中的惨叫声渐渐微弱,最终归于死寂,他烦躁的心终于彻底平静下来,冷声吩咐道:“待到天黑,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去。”
“是!”
家丁们粗声应道,像拖死狗般拽着丫鬟们的尸身往外走去。
徐嬷嬷步履匆匆赶来,正撞见这骇人一幕,不由得心头一颤。
她稳住心神,朝谢景元深深福下身去:“老奴该死!
今日被账房叫去核对这个月的开支,一时不察竟让这些贱婢偷懒耍滑”
谢景元面色阴沉如水,不发一言。
徐嬷嬷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声音抖得不成调:“侯爷明鉴,老奴一心想伺候好老夫人,可自从安氏离府后,这府中中馈实在不知交予何人。”
她偷眼觑了觑谢景元的神色,壮着胆子道:“老奴斗胆,不如让几位小姐学着掌家?”
谢景元薄唇紧抿,这偌大的侯府,确实缺个能掌事的女主人。
谢清漓那个孽障自不必说,谢清绮随了她的父母,蠢钝如猪,唯有瑶儿聪慧妥帖,最为合适。
思量至此,他略一颔首,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徐嬷嬷,往后你只管好生伺候老夫人。”
顿了顿,又对身旁小厮道:“去请二小姐到书房说话.”
……
客栈厢房内,烛火摇曳。
听闻周家被抄的消息,谢景文手中的茶盏“当啷”
一声跌落在地,碎片四溅。
邢氏更是惊得捂住了嘴,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谢清蓉倏然从绣墩上弹跳而起,眼眸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她一把抓住谢清漓的衣袖,眼中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大姐姐,这这都是你谋划的吗?你真是太厉害了!”
谢清漓眼波流转,笑意盈盈道:“蓉儿妹妹说笑了。
我不过是个闺阁女子,哪来这般通天的本事?想来是周家作恶多端,这才遭了天谴!”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柔声道:“三叔三婶,父亲与二叔此番吃了大亏,以他们的性子,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应尽早离京避一避。
这些银钱虽不多,也够你们置办个小院。”
话音未落,邢氏突然抬手按住她的手腕。
谢清漓抬眸,正对上邢氏含笑的眉眼:“大小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娘家世代经商,虽然无权无势,倒也不缺这些黄白之物。”
谢清漓闻言也不勉强,转头望向谢景文:“三叔,您可有什么打算?漓儿在岂州置办了几间铺子,做些药材、粮食的营生。
三叔若是不嫌弃,不如去岂州帮漓儿照看这些买卖?收益咱们五五分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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