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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有初家的花生种得比大家的晚,因此村民们都挖好花生了,他家还得再过几天才能挖花生。
现在他家的花生已经成了村里的重点观察对象,因为只有他家种花生前在地里撒过散灰,后面还陆陆续续地撒过几次。
当时村民都纷纷劝说着应财不要听应有初的话,说应有初一个没干过农活的人,那里会懂庄稼的事。
面对众人的质疑,应财依旧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
现在马上到验收成果的时候,各家各户都翘首以盼着应财能翻车打脸。
“昨天我又去应家的地里看了一遍,那花生藤还没有我们种的一半高,这次老应听他儿子的话,怕是肠子都要悔青喽。”
田婶比划着应财家花生藤的高度说。
花生长在地里,是好是坏也看不到,大家只能从花生藤的长势来判断。
“才这么高点的花生藤,这地下的花生能好到那里去,当初我就劝过老应,可老应不听能有什么办法。”
“我家那婆娘就是听了应有初的话,前几个月非要在地里撒草木灰,还是老子骂回去了,她才没敢动的,应有初那小子懂什么庄稼事,不过是做出了蚊香就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在种庄稼这方面有谁比得我们更行家的。”
“那肯定的,种庄稼自然还得是我们在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应有初家的花生地贬得一文不值。
“你们这话说得不对,我家的地就是听了小应的话撒了草木灰,今年收的花生不仅个大又饱满,还比去年多了整整一石。”
朱秀红为应家打抱不平。
“先不说你家那块地本来就是出了名的肥田,你家隔几天就给那花生浇屎尿,真当大伙儿眼睛瞎啊。”
田婶抬杠。
“我家往年也是这么做的,可唯独今年花生收成多了,不是撒了草木灰的作用还能是什么,我看你们呀,就是嫉妒应家。”
朱秀红不甘示弱的回击。
“哈,嫉妒?好笑得很,我嫉妒他家什么?那俞安嫁过来这么久肚子里都没货,只怕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呸。”
田婶语罢还朝应家的方向啐了一口。
“自然是有的人看到俞安织布赚了钱,眼红了,才在背后诋毁人家。”
朱秀红一语道破真相。
俞安织布赚钱在村里早已不是秘密了,他三天两头的就抱着好几匹布去县城里卖,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胡说!
你这么护着应家,是他家养的狗吗?”
田婶气急口不择言的骂道。
朱秀红听了亦是气得火冒三丈,两人顿时吵得不可开交,田婶骂得太过难听,甚至连着她刚出生的孙女一同骂了,朱秀红气不过,上去就要动手撕烂田婶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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