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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眼睛深邃,并未答话。
乾清宫中。
朱见深坐在御案之前,而下首站着成国公朱寿,以及泰宁侯陈瀛二人。
“不知成国公因何事烦心。”
朱见深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朱寿扭扭捏捏,说不出话来。
怎么说,勋贵中的一些晚辈吃了空饷,于谦想调查他们,我不服气吗?
陈瀛也知道朱寿难言之隐。
当下出列替朱寿解围。
“晚辈们不够争气,让成国公有些恼火,这才提出想要带着晚辈们去辽东历练,继而惊扰了陛下。”
陈瀛轻声说道。
而朱寿看了一眼陈瀛,也随之开口说道:“正是泰宁侯所说,陛下。”
若真的那么简单,朱寿怎会停顿这么久。
朱见深当然不信,可牵扯到了勋贵的晚辈们,那就是牵扯到了军营,当下心中记下,而后开口说道:“玉不琢不成器,成国公想带着晚辈们去历练,也是好心,但国公之位尊崇无比,在朝堂之上说话,也要多番注意,不然惹得官员弹劾不满,对朝局无半分好处。”
“是,陛下,微臣知错了。”
朱寿赶忙说道,实际上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害怕朱见深的。
对,他害怕一个八岁多的孩子。
他觉得朱见深的城府比太上皇还要深,仿佛能看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