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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新人点完红蜡烛的那个晚上,她在回住处的乡间小道上遇见了颜老头,故意装着亲亲热热,一路闲聊套话,搀扶着送他回去。
颜老头住的也是一户农家院,在门口客气地和她道别,并没有如她所愿的那样,邀她进屋一叙。
姜红烛不甘心,绕着小院转了两圈,确认这家子没养狗之后,做了今夜的肖芥子没敢做的事:翻墙入院。
这家人都已经睡下了,只颜老头所在的偏房亮着灯,她屏息凑近,摇曳的烛光下,看到颜老头在练字。
没错,就是练字,毛笔字。
练字时,气定神闲,运腕转指都极其有力,一点都不像92岁的暮年老者。
只不过隔得远,窥视的角度又刁钻,看不出他写了什么。
肖芥子愣愣听着,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见姜红烛停了不讲,下意识追问:“然后呢?”
姜红烛说:“然后,他吹蜡烛睡觉了,我也就走了呗。
屋里有人,我总不能摸进屋吧。”
肖芥子很敏感地察觉到了她话里的幽微之处:“那屋里没人的时候,你摸进去了?”
姜红烛说:“是啊。”
第二天,“人石会”
有赏石的活动,姜红烛作为“无编号人士”
,没资格参加,就在村里溜达,说来也巧,又溜达到了那附近。
那时候,山乡相对朴实,基本能做到“日夜不闭户”
,那家农户,大人去隔壁打牌,孩子出去玩了,居然内外空敞。
姜红烛心中一动,轻轻松松就摸进了屋。
颜老头的书桌上,一沓子字纸,写的都是“无欲.有求”
这几个字。
再略翻了一下行李,都是老头子的物件,没什么特别的,她虽然做贼心虚,但还是仔仔细细,将一切恢复原样,赶紧出来了。
肖芥子再次追问:“然后呢?”
姜红烛烦她:“没有然后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对这号、这人,是有忌惮的,不想多事,我就走啦。”
又过了两天,协会四散,大家各走各的,无事发生。
要不是肖芥子突然提到有个店叫“无欲.有求”
,她真能把这事给忘了。
肖芥子面色古怪,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红姑,你怎么敢的?”
姜红烛莫名:“什么叫‘我怎么敢的’,我什么事都没做啊。”
肖芥子为她着急:“你自己说过,你太爷姜大瑞第一次见颜老头的时候,他92岁了,骑了个驴,驴脖子两边都挂着悍匪人头,对吧?”
姜红烛没明白:“对啊。”
肖芥子拍床:“一个92岁的老头了,能对付壮年悍匪,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是个功夫高手啊。
虽然我是没遇到过这种人,但是人家电视里放过,武林高手,那是会内功的,耳朵不知道有多灵,你翻墙入院,他能不知道?你还凑近去看,他能不察觉?”
姜红烛愣了一下。
好像……是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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