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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实在睡不着就把眼睛睁开吧,看你装睡装得挺辛苦的。”
陈牧清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无奈又深吸一口气,对我轻声说道。
“下午在医务室睡够了,现在确实不困。”
我睁开双眼,望着坐在窗户边喝着红酒的陈牧清,坦白道。
陈牧清喝了口高脚杯里的红酒,凝神看着我,温声说:“那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好啊。”
我侧过身,手托着腮,满心期待地看着陈牧清。
“一千年多前,那是我做凡人的第一世。
我投生到了京城里的富贵人家,自幼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青年时考中探花,被皇帝赐婚。
可我当时听说我要娶的那位公主,她生性刁蛮,还暗中与侍卫有私情。
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婚事,又怕明目张胆拒婚,会给家族招来灭顶之灾,我就心生一计……”
陈牧清神色淡漠,娓娓道来。
“想不到你第一次做人,就这么大胆。”
我羡慕陈牧清的勇敢,笑着望向他问道,“什么计谋啊?”
“我装死。”
陈牧清轻声讲述道,“我自幼,我爹就给我找了很多师父,其中一位师父是道士,我找到他,跪在他跟前求他帮我,他告诉我一个法子,说能让我在棺材里像死人一样待三日。
如果这三日内我能骗过朝廷的人,我就能成功躲掉这门婚事,往后远走他乡,换个身份,做个自由人,只是不能再与家人相认了。”
“嗯,计划成功了?”
我好奇地望着陈牧清问道。
“是顺利地骗过了朝廷的人。
他们确认了我的死亡,还参与我的丧事,看着我的棺椁下葬。
但出了些意外。
朝廷的人离开后,我师父和我爹深夜派人掘坟刨出棺椁时,错过了最佳时辰,我并未能及时被救活。
差点假死变成真死……”
陈牧清面无表情地说着,语气平和,似乎这些千年前的故事,并非他的经历,仅仅只是一个故事。
“你是懂得如何在讲故事时勾起听者强烈好奇心的。”
我着急想听后面的部分,苦笑着望着陈牧清催道,“你继续说啊,怎么就差点假死变成真死了?”
“我在棺材里总共躺了七天,我爹和我师父挖出我的棺椁后,又将另一副装着尸体的棺椁填回坑里,带着我的棺椁连夜躲进深山里,找来我师祖,让师祖想办法救活我。
师祖告诉我师父和我爹,必须给我给我定冥婚。
我爹思虑再三,才将我少年时爱恋的女子请到深山,求她嫁给棺材里的我。”
陈牧清提到这个女子时,暗淡的眼睛里忽然闪烁起明亮的光芒,他眼神灼灼,盯着我停顿住了。
“是我啊?那个与你少年时相恋的女子?后面的情节,我好像前不久梦见过了?是不?”
我兴奋地坐起身来,恳切地望着陈牧清问道。
“是啊,就是你啊。
我爹和我师父当时都告诉你了,让你嫁给棺材里的我,也未必能保证我还能醒过来。
可你对我的爱恋极深,你对我爹和我师父说,你愿意赌一赌。
若是我活了,你便赌赢了。
若是我不能活,你也不算输了,你说你既已选择嫁给棺材里的我,就不曾打算一个人独活。
你穿着嫁衣跟我结了阴婚,而后就趁夜深无人时,推开我的棺材盖,爬进棺材里,任凭谁劝你,你都不肯出来。”
陈牧清看着我黯然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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