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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医生,拔吊无情吗?”
蒋赫然笑着说,可他发现顾行没有跟着笑,便很快表情变得严肃,“我送你吧,这么晚打车不安全。”
在蒋赫然的车里,顾行始终沉默。
他身上被蒋赫然强行套上了那个厚得像一床棉被的羽绒服,头发还有些湿气的蒋赫然,开在路上,时不时看一眼顾行,把暖气出风口对着他。
为了化解尴尬,他还放了令人放松的古典乐。
明明主动提出做爱的是顾行,可现在脸上写满了懊悔的也是他,反观蒋赫然,从头到尾都欣然接受,像一个张开双手拥抱一切意外的开明主义者。
车行驶了四十分钟,终于抵达了Zenk居住的公寓楼下,蒋赫然停好车,他看到顾行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放到了后座。
在与他们做爱时的灯光很类似的阅读灯下,顾行看向了蒋赫然,他觉得自己今晚很难睡着,也觉得自己应该要说点什么体面的话,可脑子里却乱成一团。
身体是发泄了,可上楼要面对的是Zenk,还有即将到来的明天–顾行有许多要处理的事。
顾行属于那种被溺爱的小孩,没有堪称完美的抗压性,大部分时候容易放弃,人生到目前唯一坚持下来的,除了自己的专业,再无其他。
最终,顾行只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对蒋赫然说:“祝你好梦。”
然后便推开车门,下车离去。
这天晚上,蒋赫然回到家,他处理了一些时差导致的工作邮件后,在凌晨三点多躺在了床上。
床单上还有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味道,他不确定是否是顾行的香水味。
他换了一个方向,对着窗躺下。
他在给顾行例行公事的咨询答案里,也不全是欺骗。
蒋赫然的确从九年前开始,就重复做同样的噩梦。
梦境很真实,他像进入了另一个人生的次元,这个次元里许多东西都很熟悉,但又彷佛被重置。
唯一不变的,是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蒋家兴总是会在梦里等着他。
蒋家兴在长到过了青春期后,越来越像他那位曾经是越剧演员的母亲,五官十分的精致,有一股与性别不符的淡雅气质。
蒋母曾经不止一次开玩笑,说家兴如果是个囡囡就好了,长这么清纯呢。
蒋父则会板着脸说,说什么呢,我看家兴就很有男子气,之前不是说英国预科班有女生给他告白。
蒋家兴的性格与蒋赫然截然不同,他更加内敛且稳重,听到褒奖的话只是笑笑,从不自满。
他作为蒋赫然的哥哥,永远都会包容蒋赫然,护着蒋赫然,在有任何好东西时,第一时间想到蒋赫然,并且愿意全数分享给他。
如果说蒋家兴的存在,给与蒋赫然一个充满了陪伴的童年直到成年,另一个层面来说,他还给了蒋赫然难以改变的自私。
蒋赫然从不为得到别人的付出,而感到困扰。
就像Jane哭着说喜欢自己,知道无法进一步后,还是愿意留在蒋赫然身边,蒋赫然对此也只是默许,从未提过半句,为了你好,你应该去找别人。
如果顾行在当初,上网搜索八卦时更仔细一点,他应该不会错过在三年前,曾有一个匿名用户对于蒋赫然‘玩弄感情’的指控。
那篇连载了十则的帖子里,控诉了蒋赫然的冷漠及自私,把他的绅士行为及体面形容成一种伪装。
-他本人大概也没意识到,自己在对人好,不对,施舍那点善意时,有多恶劣。
最后,作者的陈述逐渐变得无奈,他似乎更倾向于,蒋赫然本人并不自知,甚至不觉得这是一种折磨人的性格特征。
蒋赫然闭上眼睛,他期待着今晚哥哥还会出现在梦里,然后他们会一起讲话,蒋赫然很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蒋家兴。
因为只有在午夜梦回,他才能拥有这密不可言的会面。
可不知为何,今晚蒋赫然竟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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