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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宾客们登门,接待的却只有萧韶的长女萧琼和幼女萧恪,茶喝过三盏,闲话说了一箩筐,就是不见萧韶出来待客。
萧琼解释:“阿娘偶染风寒,正在休养,不敢过了病气给客人。”
客人们有些失望,略坐一会,看到堂外噼噼啪啪刮起了雪豆,唯恐雪大路滑,就把年礼留下走了。
仆射府后院,传说中感染风寒的萧韶,果然半躺在软榻上,额头搭着湿巾子,灯火照亮她发白的脸,一副久病缠绵的样子。
萧韶可不是因为风寒才病倒的,她年过半百,先有萧岧的事迎头一击,强打精神熬过这段风浪,等到船只的行驶稍微平稳,强压下的疲累和心病就一块涌上来,逼着她病在了床上。
“出了你阿舅这桩事,朝廷的粮草都耗在了在益州,前日张十一郎来拜年,说是国库空虚,陛下想要与羌人议和。”
萧夷光洗帕子的手没有停,她扭干水,换下阿母头上的那条:“女儿在后宫也听说了,羌人的使者已经住进了驿馆,想要割地来求和。”
萧韶的脸色由灰白转为潮红,激动得剧烈咳嗽:“什么割地!
那本就是咱们大周的土地,咳咳咳!”
“阿娘,你莫要着急。”
萧夷光给她抚着胸口,宽慰道:“有鲜卑部在北面起事,羌人的日子也不好过,朝廷是和是打,还是未知数。”
“怎么能不着急,一想到你阿母还在长安受苦,我就恨不得,唉,终究是我对不住她。”
懊悔与愧疚交织在心头,萧韶心口像是放上了块烧红的炭,火烧般煎熬。
她本来已经攻进了长安,有机会救出魏夫人,但本着君臣大义,萧韶毅然去救了先帝元景,等再去寻魏夫人时,仆射府已是人去楼空。
萧夷光眼前浮现出阿母的笑貌,握了握拳,许是自己也怀着孩子,数年过去,她对阿母的思念不减反增:
“眼下的机会转瞬即逝,女儿会去劝陛下的。”
听到女儿的宽慰,萧韶非但没有安心,反而睁大双眼,按住她的手,坚决道:“这件事你不要多管,有萧岧的事在前,阿娘怕伤了你们妻妻的和气。”
“阿母是阿娘的妻子,更是女儿的母亲。”
萧夷光静静坐在床边,望向萧韶的眸光平静如死水,屋外的刺骨寒风呼啸作响,被厚实的墙壁的拦住,却突兀的刮进她心中:
“阿娘没有听说过城内外的歌谣吗?‘女为后,母为虏,常与死相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女,’乌鸦尚会反哺,女儿怎能心安理得的让阿母受难,自己却享受荣华富贵!”
这首歌谣在萧夷光被册封为皇后的那一日起,就悄然在建邺城的东街西坊里蔓延开,就是市井里的小儿,都知道这是在讽刺皇宫里尊贵的皇后。
陛下曾屡次下旨禁绝此类歌谣,萧氏众人入宫,也绝口不提。
萧韶没有想到,女儿还是知道了城内的流言。
萧韶反过来劝慰她:“妻离子散,各居一方的人家多的是……你不必纠结在心里。”
“当初陛下想送女儿去会稽阿姊那里,女儿没有同意,而是主动要求嫁给她,就是为了利用广陵王的虎豹骑,有朝一日能够救回母亲。”
这席话如落在耳边的爆雷,萧韶的脸色极为难看,猛的攥住女儿的手:“明月婢,你怎么这么傻!”
那时的陛下双腿瘫痪,寿元不久,又因为不被广陵王宠爱,还总受王后和元焘的欺辱,甚至被赶到了京口郡。
她简直不敢想象,在这种境遇下,明月婢仍违心的嫁给陛下,受了多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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