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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似乎有些不愉悦,右手勾上林洋的后脖子,掐住,左手在林洋肩膀上一推,林洋就从面对面的姿势被转过身推得往前,像囚犯似的被推着往前走。
胡同寂静,脚步声均匀交错,身体隔着衣服偶尔相贴。
林洋看着前面的路,余光往下扫过北冥夏面,没说话也没挣扎,沉默地往前走。
“松手,浑身汗黏糊糊。”
等到终于进了楼梯,楼道的灯估计是又失灵了,开铁门开合的声音挺大的,也没把灯震亮。
林洋边说边反手去扯北冥扣在他后脖子上的手,结果手没扣动,反而被一把按在了墙壁上。
接着一个结实的吻就压了下来。
林洋都没来得及反应,嘴就被撬开,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也许是刚打完球,肾上腺素的浓度还没降下来,胜负欲的驱使下,血液被挑衅奔流。
林洋在从铁门缝隙里透进来的光里,他眯着眼睛看眼神幽沉的人,片刻后,喉结滚动,伸手就拽上了北冥后脑勺的头发,不甘示弱开始反客为主。
……
一直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林洋后仰靠在墙上的头偏了一下,抓着北冥头发的手用力拽了一下,一个两虎相争势均力敌的吻才终于停了下来。
分开的那一刻,两人在同一时间,神一般默契地抬手擦了一下嘴角,都擦了一拇指的血。
都分不清是谁的血,两人都看看自己的拇指再虎视眈眈盯着对方,呼吸粗重。
楼道寂静良久,最后是林洋先一步往上走,北冥跟在其后,两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一直到上到三楼,再一次遇到路小星,这股诡异的安静才被打破。
路小星这次没有在吃西瓜,而是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打游戏。
他听到两人上楼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在聒噪的游戏音效里幽幽地说了一句:“你们也太猴急了。”
“……”
林洋噎了一下,真觉得这小孩有点神经兮兮的。
他没说话,从路小星脚边擦过,但他又没钥匙,只好站在门边等。
北冥到是自在,仿佛路小星不存在似的,看着林洋,走近,然后开了锁。
进了屋里,林洋换鞋的时候,往北冥那扫了一眼,完了又低头扫了扫自己。
谁还不是个动物。
换好鞋,林洋刚准备进卧室洗澡,从客厅走过的时候,却发现餐桌上摆着几盘没动过的菜。
他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回过身,后知后觉地,挑眉看着某人问:“别告诉我你在球场下边看了一晚上。”
北冥把林洋仍在地上的鞋子放到鞋柜里摆好,闻言直起身,把屋内的灯带全都打开,然后朝林洋走过来,神色自若毫不在意地反问:“是又如何?”
林洋闻言,嘴角的弧度更张扬了一些,眼神从北冥的脸开始慢慢往下移,然后意有所指地问:“噢?是么?”
北冥站定在他面前,看着林洋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声音有些沙哑道:“麦一晚上烧还没麦够?”
林洋看着北冥理所当然的无耻模样,呵呵了两声,转身往卧室去,在关门之前终于组织好埋汰人的语言。
他从卧室探出头,盯着北冥,哂笑着用冷嘲热讽又欠兮兮的语调说:“哥知道哥很帅,但你别太爱。”
【作者有话说】
(突然出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戴墨镜)
一个人是有点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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