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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时,温雪青已经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她猝然坐起身环顾四周,空旷的房间里,一切整洁得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
“这里是哪……”
温雪青揉了揉头发,想起自己昏倒前看见的那张脸,“他……他是什么人?”
正低头思索着,异常清晰的敲门声在此时响起,已经再经不起半点惊吓的温雪青抄起就近的细颈花瓶藏在身后,谨慎地走过去开门。
来敲门的不是人,对方有着和人相似的躯干,着一身燕尾服,头部是燃烧的黑色焰火,戴着一顶不知为何悬浮的礼帽,和温雪青屈身行礼,引导她向前走。
诡异的地点,诡异的生物,温雪青抱着那细颈花瓶没有放下,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
这一路都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大片的落地窗照进来,温雪青走到尽头才从门缝里看到一些昏暗的光。
行为好如侍者的奇怪生物给她打开门,抬手请她进去,瞿寅正坐在里面的沙发上,低头看着书。
温雪青现在可以肯定他也不是个正常人,但瞿寅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展现出什么威胁和攻击性,所以她可以勉强心平气和地和他谈话。
“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适?”
瞿寅将书签夹好,把书放到一边,抬头看着她,示意她坐到她面前的位置上。
温雪青有些尴尬地把花瓶放在就近的柜子上,坐在瞿寅面前:“身体上没有什么不舒服,但是我有很多问题。”
“嗯,但是比起知道来龙去脉,你先要做的是一个选择。”
温雪青有些困惑:“什么选择?”
瞿寅语气平和地解释:“你现在的身份很特殊,所以暂时没办法和过去过着一样的生活,我如果就这样让你回去,你会很危险。
你目前的这种情况是药物造成的,所以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选择等药物的效用过了之后回归你原来的生活,如果选择这一条,知道的越少越好,离开之前,我也会让你忘记这一切。”
温雪青意识到自己触了多大的霉头,有些沮丧地说:“药物的作用过去,我就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吗?”
“我不能完全保证,但大概率是的。”
“那要是不能呢?我该怎么办?”
温雪青有些不安地看着瞿寅,等着他回答。
瞿寅的语气很冷静,没什么温情:“那你得学会如何在不同的世界中生存,直到你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活下来。”
温雪青攥住自己的裙摆,摆脱羞耻心发问:“我知道这样问很冒昧,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你能帮帮我吗?我对目前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瞿寅似乎已经料到这样的局面,缓慢地点了下头:“可以,但是我会收取相应的报酬。”
温雪青知道凡事必有代价,有时候光明正大的交易反而来得让人更放心一些:“你要什么?”
“你能给我什么?”
“我……”
温雪青现在唯一有的,可能只有一点小钱,她试探性地开口,“钱?”
瞿寅摇头:“我不缺钱,这个就等你后面想好再说吧。”
“比起这些……你想好了吗,打算怎么选?”
“这个药多久才会失效。”
温雪青得为此计划,目前来看,她暂时靠得住的只有瞿寅。
“短则三个月,长则一年,具体效果因人而异。”
“那我可以三个月之后再做决定吗?”
“可以。”
温雪青看着万事好商量的瞿寅:“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说。”
“你为什么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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