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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安三年夏,小暑过后,云珩便拖家带口移驾行宫,说是担心暑汛,也怕年幼的皇子公主们中了暑气。
大臣们心下生疑,年年都在巡查加固河堤,且没听说今年暑汛闹出什么大动静啊……
没成想拖了一个月,他也依旧没有回京打算,说是立秋没下雨,避京里秋老虎。
好在不管圣上身在何处,从不耽搁政事,大家便也不再为此纠结,按部就班各司其职。
这日云珩批完奏折得空,又带来请安的皇太子云焕练了一个时辰的字。
他抬头往窗外,秋高气爽。
明日便是那人生辰,生在玉宁最好的时节。
“不写了。”
他从云焕手里抽了笔,“去找少傅蹴鞠。”
可云焕却站在凳子上动也不动,扬起小脸,可怜巴巴开口:“父皇,儿臣不想蹴鞠……父皇再陪儿臣抄一页孟子好不好?”
“不好。”
云珩叹了口气,摸他头顶,云焕如今已满四岁,可踩着高凳子才够得到书桌,已明显比同胞的妹妹矮了不少。
这孩子虽聪慧绝伦,奈何从小身子骨就弱,加之喜静不喜动,逢变天必有恙。
“云焕。
还记不记得钟太医怎么说?”
云珩将他抱下踩凳,蹲到他面前平视他的眼睛。
“儿臣记得。
钟太医说,每看一个时辰书,就要去院子里晒晒太阳,每日还要活动一个时辰……”
云焕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奈何年纪小,并不能掩饰心中的不情愿。
“那,他又为何这样说?”
“身强体健才能做好学问,才能保护好母后和妹妹。
且身为储君,该文武双全。”
云焕低下头,舔舔嘴唇,“今年儿臣有照做,没有生病……”
“嗯,换身衣服去找少傅吧,你六皇叔应该也在,你们一起练。”
无需云珩多言,即刻就有人带太子下去更衣,云焕眨眼便穿上一身利落可爱的玉绿色曳撒,身前背后绣深青白银交织的蟠龙团纹。
孩子的衣裳尺寸虽小,可那蟠龙绣得五脏俱全,龙鳞里搀了珍珠丝,随他动作流光溢彩。
“父皇?父皇?”
云焕晃晃他的手,发觉他目光一直落在绣图上,嫩声问道,“父皇也觉得好看?”
“嗯,很好看。”
“忍冬姑姑说,这是玉宁第一针特地绣给儿臣的。”
“对,玉宁第一针……”
云珩笑笑,牵起他往花园里走,亲自将他交给少傅才离开。
傍晚他与皇后交代了一声,说要离开几日,若遇急报,就让四喜快马跑一趟报他,送去含烟阁。
谁想到一下马车,不只是含烟阁空着,连常年泊在岸边的船也不见了。
云珩面对空旷的湖面有些不知所措,四天前他才收到阿绫的信,确认阿绫近日不出门才动身来见他。
难不成是绣庄出了什么急事?
正愁眉不展,有马车渐近,停歇。
云珩觑眼一眺,熊毅跳下车子。
视线相碰,熊毅即刻低下头,走到他面前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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