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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程洵也呼吸一顿,觉得这话?太超纲了,他的定?力?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培养出来的。
客厅气氛便慢慢安静下来,只听到他们俩的呼吸声。
……
徐念溪还处于重新找回友情的兴奋中,也不?回卧室,而是坐在沙发上,一会儿摸摸这,一会儿干干那的。
她视力?好,看?到程洵也眼角那儿也有一道?擦伤,还没处理过似的。
她伸手指了指,嗓音疑惑:“你这里?是不?是还没涂药?”
没有镜子,程洵也有些看?不?清,伸手摸了摸:“哪里??”
徐念溪握着他的手腕,引着他找到地方?。
在他摸索的时候,徐念溪视线顿在他身上,神情也困惑。
程洵也感受到了,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怎么,”
徐念溪盯着他的耳垂,“就是你耳垂好红啊。”
小番茄似的,难不?成也受伤了?
可能是刚刚还牵了他的手腕,徐念溪没想太多,伸出指尖,摸着他的耳垂,检查了下,也没有伤口?啊,相反还烫烫的。
等她收回手,才发现?不?知何时,程洵也动作?停住,愣愣地盯着她看?。
徐念溪不?明所以,和他对?视。
几秒后,程洵也皱了下鼻子,忽的站起来,交代句:“我去卫生间。”
起身就走。
徐念溪被他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
下一秒,视线在一个地方?顿住。
程洵也的耳垂,是不?是更红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的耳垂刚刚就是红的,还烫烫的。
她还摸了。
等等。
摸、了。
她。
摸。
了。
宛如有道?惊雷凭空劈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劈到徐念溪头顶。
所以说,她刚刚摸了程洵也的耳垂?!
天呐!
她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耳垂这种东西,是她能摸的吗?
徐念溪像被针扎了一样,刺溜一下站起来,想逃回自己卧室。
只是程洵也刚好从?卫生间出来,两个人迎面对?撞。
徐念溪呼吸困难,头都?不?敢抬。
程洵也盯着她头顶圆乎乎的发旋,皱了下眉:“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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