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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资深的宅,在考据上都是很有天分的。
朱子墨二十多年的时间,精益求精,不知道看过多少文学作品、漫画、电影……地球的文化又没断过层,以至于或真或假的历史知识装了一肚子,他只看看周围的环境,就大致能判断的出来,这应该是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初的社会风貌。
那么,问题来了,这是绑匪的恶作剧,还是他果然穿越时光,回到了数百年前?
捧着昏痛的脑袋呼吸乱想了一小会儿,那个刚刚险些谋杀了他的黄毛就又回来了,他穿了一条脏兮兮破了好几个洞的蓝色牛仔裤,上身是一件土黄色的短袖T恤,露出两根细细的胳膊,有一小段墨绿色的粗糙纹身露在外面,也不知道纹的是什么。
他的发型好像是鸡冠一样,两边秃,中间长长的一条,颜色很活泼,朱子墨打量了一遍,就捧着脑袋闭上了眼。
黄毛拖着一个三只脚的凳子挪过来,凳子脚和地板摩擦出一阵刺耳的响声,引得许多人怒目看他,黄毛却根本不为所动,翘着二郎腿坐在朱子墨面前,歪着头说道:“我说兄弟,你这也太废了!
开门儿红啊!
刚把你推荐给成哥,你倒好,一板儿砖给人砸了个脑震荡……成哥看不上你,还得白搭上一百二十八块钱,你说我招谁惹谁了?真他妈晦气啊!”
朱子墨震动了一下,还是抱头不说话。
黄毛从衣兜里抽出一根烟来,刚叼进嘴里,给小屁孩打完针的白大褂就喷他:“诊所里不许抽烟,要抽出去抽!”
黄毛贱笑着点头哈腰,“您放心,我就叼着,不点火!”
白大褂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
黄毛叼着不点燃的烟卷,摆了个沧桑的表情,对朱子墨说道:“得嘞,谁叫豪哥我和你小子做了那么多年邻居呢?就见不得你们这些小可怜儿!
这样,等你病好了,我先借你点儿钱,咱去死胡同口儿老王那里纹条龙,喏,就和哥纹个一模一样的,特威风,特霸气!
你不一直羡慕吗?也别等着你自己凑够钱了,磨刀不误砍柴工,有了这么个‘护身符’,你看起来就有点儿道上人的意思了,我琢磨着,那帮孙子再开你瓢儿的时候,怎么也得多掂量掂量……”
坐他们旁边的是个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听黄毛说话听得入神,他奶奶上完厕所,回来听了个尾巴,立时看他们俩的眼神就像看一坨冒着热气儿的翔,二话不说,就把孙子挪远了,嘴里还碎碎念着,叫孙子千万不能和那些混混渣滓学,学不出好来!
黄毛冲她们嘘了一声,又不以为意的转过身来,问朱子墨:“你觉得好点儿没?好了咱就回,我身上可没多少钱给你看病了啊,而且一会儿我还得去给成哥看场子呢。”
朱子墨这是脑震荡,又不是破了道口缝上就行,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害,但此时肉体上的打击反而不是最致命的了,‘疑似穿越’带来的精神伤害更让他黯然神伤。
他嘴唇微微哆嗦着,艰难的说道:“……豪哥,我没什么事了,你有事忙就先走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就行了。”
黄毛这会儿其实烟瘾已经犯了,他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站起身来:“那行吧,我先走,账我已经结了,知道你没钱。”
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回来了,从朱子墨的怀里掏出一个卖相很惨的钱包来,打开,让里面塞了一张皱皱巴巴的十块钱票子,“给你留下点儿钱,饿了就买几个包子吃。”
给朱子墨放回去之后,他就一阵风也似的走了。
朱子墨缓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控制着呕吐的欲望,和白大褂问了厕所在哪儿,就走着之字形路线过去了。
他好容易站在了厕所的洗手池前,往那面一尺宽长左右的镜子望去。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人不是他。
镜子里的人,和他原来的样子有八九分像,但和他那富贵乡中养出来的细皮嫩肉截然不同,这人很瘦,皮肤有点粗糙,发黄,偏偏头发也染了黄毛那样的黄头发,万幸的是,他没有剪一个公鸡头,头发有点长,软趴趴的附在脑袋上,让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窝囊、没精神。
穿了一身廉价的毫无设计感的短袖长裤,后脑勺绑着一块白色的纱布,他抬起右手来摸了摸,又发现右手上也有几道浅浅的划痕,除此之外,掌心处还有几块薄薄的茧子,指甲有点长,指缝也不大干净。
朱子墨长吸一口气,他抖抖索索的将兜里的钱夹拿出来,翻了一下,除了刚刚‘豪哥’放进去的十块钱,就只有两个五毛钱的钢镚,他没管这些,又找出来一张银行卡,一张身份证,看了看身份证上的信息——
姓名:朱子墨
性别:男民族:汉
出生年月:1982年2月27日
住址:北京市XX区XX路XX小区XX号
那个大头照片又丑又土,朱子墨只感觉到一阵眩晕!
他竟然真的回到了三百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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