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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沉顿住,听懂了他的暗示,咬了咬牙关却说不出来。
燕赫道:“孤对你有的是耐心。”
“我......”
兰沉欲言又止,知道燕赫不会善罢甘休,决定为了线索豁出去,缓缓闭着眼生硬轻唤,“长、长赢。”
尽管没看燕赫,但他还是感觉脸颊要烧起来了,觉得冒犯的同时又感到羞愧,每次说完后都心跳加快。
少顷,察觉没有动静,兰沉也算安抚自己冷静了,欲睁眼时,忽地唇上一热。
他被燕赫吻住了。
“唔!
陛——”
后面的话被吞掉了,他只听见燕赫含糊不清发出一声极轻的笑。
兰沉被他强行撬开贝齿,唇舌几乎搅在一起,下意识忍不住往后躲时,一只手竟无声游至他后颈,捏着他的脑袋往前推,彻底加深这场热吻。
燕赫单手把他揽至御案上坐着,挤进他的双腿,捏着他后颈皮肤的掌心感受到热意,垂着的眼眸掠过眼前人,清楚看见一张被吻到通红的脸颊。
兰沉感觉快窒息时终于被松开了,他和燕赫额头相抵,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眼尾泛红,眸色湿润,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燕赫屈着指尖勾掉他眼尾的莹润,顺势抚上他的脸颊,指腹缓缓移到他红肿的唇上,停留片刻,忍着想要用力蹂躏的冲动,最终只是轻抚了下,低头在他嘴角吻了吻当作结束。
“国子监有一位学子,曾经受教司建章多年。”
燕赫声音沙哑,藏着情欲在其中,沉郁的双眼里虽无波澜,但压在兰沉唇上的指腹却从未离开过,他就这么一边欣赏着,一边谈着正事,“后来司言庭入了国子监,他便离开了司建章身边,平日在验尸方面的功课颇为出色。”
说罢他将姓名告知兰沉,但此人并非张文彦。
缓了片刻,兰沉总算找回了思绪,虽然被压着唇说话不清楚,但起码能回应,“陛下是怀疑此人?”
燕赫道:“谈不上怀疑,种种迹象表明此人为司家所用罢了。”
既能锁定,只需要确认便足够了,兰沉道:“我可以布局请君入瓮。”
燕赫手腕一转,捏着他的下颌抬起,“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被肯定的瞬间,兰沉先是一怔,旋即带着些许羞赧撇过头,比起适才的吻,他觉得这句话更让自己心跳如擂鼓。
燕赫搂着他腰的手朝后伸去,似乎在找什么,随后拿起一本册子,放在他搭在腿上的手里,用商量的语气道:“看看这个。”
兰沉疑惑拿起,发现自己还坐在御案上,简直无法无天了,他刚想下来,却被燕赫堵得死死的。
“陛下......”
他声若蚊蚋,尾音里还带有一丝颤抖,“脚软。”
闻言,燕赫竟默不作声凝视着他,似乎已经懒得纠正了,且看他何时能改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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