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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打开时,夜风迎面扑来,众人的视线紧随投向兰沉。
兰沉神情恢复平静,若不细看,无法窥见他适才哭过,他从人群里找到秦伯暄,“进殿为陛下号脉吧。”
随后又对苏公公道,“劳烦苏公公命人备水,陛下要沐浴更衣。”
苏公公见状松了口气,还探头探脑往殿内看了眼,意识到无碍后总算放下心来,连连应声安排下去。
秦伯暄跟着兰沉的脚步进殿,眼下龙体为重,他们闭口不谈被诬陷之事,直到看见龙椅上的帝王,秦伯暄连忙加快脚步上前行礼。
一炷香后,秦伯暄神色凝重松开手,退后两步道:“陛下这是癔症,近日陛下可是心绪不宁?”
兰沉给燕赫包扎的动作顿住,跟着抬眼看去。
燕赫正阖着眼,揉了揉额角道:“做了个梦。”
他并未多言,但兰沉第一时间想到和先帝有关。
秦伯暄不好多问,心中多少有了猜测,只道:“微臣先为陛下开安神药,癔症需妥善观察,还望陛下近日切莫过度操劳。”
兰沉能感觉到他的无奈,毕竟事发时无法观察,这又是头一次遇到发作,若无十足的把握能根治,作为医者也不敢夸下海口随意许诺。
好在燕赫并未为难他,除了让他开安神药外,还命他调制些安神香助眠。
秦伯暄一一应下,转身收拾诊具,离开前取了些殿内的熏香以作引子调配所用,行礼离开前和兰氏相视颔首。
等苏公公回来时,赶紧向燕赫禀报有关宫中事宜。
燕赫得知兰沉的紧急处理后,眼底闪过意外的同时,声称龙体欠佳,诸事暂且交由兰沉处置。
随后他们回了寝殿,燕赫刚包扎好的手不宜碰水,兰沉心想他单手应该也能更衣,就转身去取干净的里衣,谁知回来后,发现他动作费劲,忍不住亲自上前相助。
燕赫见鱼儿上钩,眼底掠过一抹浅笑,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忽地见燕赫抬起手,指尖抚过他的眼角,低声道:“今晚哭得那样凶,眼睛都肿了。”
浴室水雾氤氲,兰沉干涩的眼睛得到舒缓,这会儿其实已经好了不少,小声说:“无妨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是忍声痛哭时所致。
燕赫见他认真给自己更衣,长睫在眼下落了一小片阴影,遮去他眸中的情绪。
其实燕赫对今夜这场意外感到困惑,照理说,只要云泽在身边,他的心绪都稳定许多,但此次更像是突发,似有诱因引起,正因如此,他才会选择以自残的方式保持一丝理智,在濒临失控的边缘下被强行唤醒。
“云泽。”
燕赫轻抚他的指尖朝下,抬起他的下颚直视自己,“别害怕,有你在,孤不会有事的。”
兰沉神情一滞,转眼竟失笑了声,吸着鼻子道:“陛下抬举我了。”
说罢,他拉着燕赫的手,示意进浴池沐浴。
燕赫站在浴池里,见他笑了,拽紧他的手道:“去哪?”
兰沉道:“我出去等你,若好了再叫我。”
燕赫道:“你走了,我如何沐浴?”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给自己搓洗身子。
兰沉动作僵住,很是别扭,尤其被牵着的手在暗暗使力,试图反抗。
但是他越反抗,燕赫嘴角的笑愈发加深,最后实在扛不住,加之燕赫的掌心似有渗血的迹象,兰沉只好顺从留下,挽起袖子伺候。
这些事他不是没做过,只是每回洗着洗着事态就本末倒置,到后面基本是燕赫伺候自己。
浴池边上放着澡豆,兰沉取来后轻车熟路开始忙活,他为燕赫束起半长的青丝,当手指触及那宽厚的肩膀时,脸颊不由跟着一热,咽了咽喉咙,沉默无言擦拭。
浴室内水汽蒸腾,熏得兰沉双眼朦胧,水面的热气扑上脸颊,让他浑身如被潮湿浸透,燥热不适。
他总觉得后背都让汗水浸透了,打算等燕赫洗完后,也一定要好好沐浴更衣。
兰沉正细细搓洗着,甫一走神,手腕猛地被握住,吓得他一惊,握着帕子的手一抖,帕子竟掉落在浴池里,转眼直接飘走,停在浴池中央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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