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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哥按了按他的小腹,抬着他的双腿把他整个人折起来压住,沉着声音说:“放松。
我进来了。”
草。
程然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狠狠咬着嘴唇把这声植物名压抑在口中,结果好像失败了。
猫哥听见他这声极细微的吐槽,缓下了推进的动作,慢慢地抽出一点又顶进去,努力以最温和的方式慢慢开拓褶皱堆叠的内壁。
“一开始会有点疼,稍微忍一忍,待会儿就会好的。”
程然没反应,依旧绷着身体咬着牙,脸上挂着英雄就义般的表情,看得猫哥很想做点什么让这不合时宜的表情崩裂。
于是他不再耐心地来回进出,在一次退出后坚定而缓慢地将自己埋了进去,粗硬滚烫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挤开窄小紧致的甬道,一毫厘一毫厘地入侵到娇嫩内壁的深处,直直达到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程然感觉整个人都被破开了,被插入的恐惧和陌生的胀痛使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只能湿着眼眶无措地盯着猫哥急促地喘着气。
他本能地想要挣动双腿躲开这样的侵犯,却被铁钳一般的双手钳住膝盖内侧压到胸前,被迫打开身体接纳对方的入侵。
穴口被撑开到极致,饱满的顶端毫不留情地碾压过无处可躲的软肉,过分陌生的刺激让肠道本能紧缩着反抗,却只是在无措地裹紧吸吮入侵的肉刃。
等性器终于进入到最深处停下,程然才意识到刚才自己一直憋着气。
这一口气松了,浑身的冷汗便刷地一下冒了出来,直接透湿了才干不久的头发。
“还好吗?”
猫哥保持着深深插入的姿势没动,撑着手臂微微俯身看着程然的眼睛,等他适应。
程然有些狼狈地喘息着,皱着眉似乎有点难受。
是难受的。
而且当他意识到此刻自己的身体正含着另一个雄性的阴茎时,某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无助席卷而来,仿佛要漫上双眼。
猫哥被他湿漉漉的眼神看得心软,忍不住低头去亲吻那微张的嘴唇,想以这种方式去给惶恐不安的小孩儿带来抚慰。
但是低头的动作势必牵连着性器往更深处顶,于是程然在被叼住嘴唇的同时从喉间逸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呻吟。
“别……”
他拧着眉去推猫哥的小腹,因为被顶得太深喘不过气,只能断断续续地解释,“别太深,难受……出、出去点……啊!”
他话还没说完,顶在深处的性器又狠狠捅了他一下,直接从他口中顶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同时在一瞬间湿了眼眶。
太深了。
他原以为刚才猫哥已经进到了底,结果这一捅又达到了更深的地方,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深度,深到令他感到恐慌。
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推身上的人,程然完全没留意到自己带着哭腔的求饶有多么诱人犯罪,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哀求猫哥让他出去一点、太深了、他不行了。
猫哥刚才其实就是被他那声受不了似的呻吟和哼哼唧唧的抱怨引得没控制住变本加厉折腾人的心思才突然进那么深,结果某人显然完全没意识到导火索是什么,还在那儿继续挥着打火机四处点火。
猫哥咬了咬牙,死命压下被微微颤抖的紧窒湿热肠肉所包裹产生的极度熨贴的快感,慢慢抽身往后退了退。
没了那么深入的压迫,程然终于缓过了那口气,喘得仿佛要背过气去。
“刚刚太深了吗?”
猫哥摸着他的后脖颈,明知故问。
程然咽了口口水压下自己过于激烈的喘息,本来去推猫哥小腹的手往下试探般地摸了摸,然后小幅度地抽了口气:“你……你还没完全进来吗?”
猫哥愣了一下,然后浅浅抽动着下身回答:“我太……长了,要是全进去你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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