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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后日里便是八月十五了,当真等待不得吗?”
秦氏亲自为许文壶打点行囊,知道他去心坚决,还是忍不住挽留。
许忠跟着附和,“就是,反正都已经晚了,再晚几天又算得了什么,正好将你的伤再养养。
大夫都说了,你这伤不容小看,不躺个十天半个月,按理是不该下榻的。”
许文壶摇头,因重伤未愈,本就瘦的人,更加清减下去,躺在榻上,身形犹如柳絮,但等说话,语气却格外正色有分量,“大哥大嫂的心意我皆知道,可这一路走来,所遇不平之事太多,若说原先去京城,是急于为自己平反,眼下再去,便是要为无辜亡者申冤。
我去心如箭,已不可更改。”
许忠点头,虽不舍,却也能理解。
他知道,三弟只有去京城,安在身上的罪名才有洗清的可能,往远了说是他能官复原职,往近了说,便是证明家中命案纯属许武栽赃,只有平反,才能让许武罪有应得,让死者安息。
许忠把许武一家人赶出去,一是气愤,二是想在明面上撇清关系,省得届时东窗事发,祸事牵连到自家。
然而,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弟弟前往京城,真正要做的事情,远比为自己平反要凶险百倍。
“好,话已至此,我和你嫂子就不留你了。”
许武叹息道,“这一路有李姑娘在,我和你嫂子是放一百个心的,但也正因有李姑娘在,三郎你切记,遇事千万不可鲁莽,若入危险之境,应提前想清退路,你不顾自身性命便罢,万不可将人家一个女儿家白白牵扯进去。”
许文壶听到李桃花的名字,内心滋味千回百转,连许忠后面说的什么都没往心中去,只知点头称是。
秦氏这时走到床前,道:“三郎,我也有些不当讲的话。”
许文壶:“嫂嫂直说便是。”
秦氏:“你和李姑娘年岁都算不得小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待等你事成从京城回来,依我的打算,你还是将其余事情都放放,早点筹备二人婚事才好。”
许文壶一怔,旋即笑出声音,只不过笑声里没有喜悦意味,反有数不清的苦涩悲凉。
他笑完,兀自静了许久,道:“嫂嫂说笑了,我说过的,我和桃花,从来都只是朋友而已。”
秦氏皱眉:“你这话初时对我说,我是信的,可让我亲眼看到你二人生死与共,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了你连性命不要,衙门大牢都说闯便闯,又有哪个朋友能做到如此地步?”
许文壶道:“无论嫂嫂信与不信,事实便是如此,事关女子清誉,诸如此类之言,请嫂嫂切莫再提。
何况桃花她,”
许文壶顿了下声音,咬字艰涩许多,“是有婚约在身的。”
秦氏哑然,满面惊诧,旋即缄默不语,再不提此话。
终究的,她还是有些不死心,继续问许文壶:“三郎且莫管李姑娘有无婚约在身,你只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她,有没有对她动心?”
许文壶眼梢跳动,口舌也在此刻变得沉重,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不流利的字:“我,我不……”
不敢。
同时间,门外。
李桃花手端着碗滚热的鸡汤,耳朵里反复咀嚼着那个“不”
字,原本一颗跳动发热的心,倏然便凉了下去。
*
明德门外,护城河水潺潺流淌,两侧榆钱夹道,往来车马络绎不绝,里外人头攒动,南腔北调,喧闹非凡。
李桃花下了马车,还没站稳,身边便有骏马飞驰而过,幸而有许文壶及时拉她一把,否则非被撞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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