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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曳刚挂上电话,易司屿就端着小狗饭盆进来了。
他皱眉说道:“你那个大伯和大伯母给你打电话了?别理。”
简曳摸摸小奶狗的脑袋,然后将其放地上,小家伙寻着美食的味道就冲着自己的饭盆去了,头埋进饭盆里吭哧吭哧地舔食。
“他们想让我跟警察说,昨天的一切都是误会。”
简曳慢悠悠地道。
易司屿嗤笑:“昨天简松被送去警局,我就让人盯着了,公安机关那边已经立案,现在解释根本没用,他们不会当警察局是过家家的场所吧?”
愚蠢至极。
他们的儿子能蠢成这样怕也是遗传的。
半靠在床上的简曳笑了笑:“我知道没用啊,故意不告诉他们的,待会还得麻烦老公你把我推去警局。”
易司屿:“推?”
少年露出一个纯洁无害的笑,易司屿却看出了狡黠。
……
简正青夫妇在大门口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人出来,于是想打电话过去催。
打过去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祝艳急得直冒汗:“这小子该不会是耍我们的吧?怎么还不出来!”
“他应该没那个胆子。”
简正青不相信简曳的性子会突然改变,“再等等吧,他不是说自己行动不便么?可能确实被简松那个臭小子害得不轻。”
在简家人的印象里,简曳从小就看着娇弱不堪,似乎风一吹都能倒。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性,简正青清楚得很。
以前就没少欺负过简曳,只不过他们都没管,放任其欺负。
要不是昨天事情闹大了,简正青夫妇今天也绝不会来易家求简曳。
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夫妇二人已经等得昏昏欲睡了,天气又热,室外又没个空调,想回车里等,又怕简曳那小子反悔溜了,于是只能守株待兔,默默忍受。
两人蹲在门口,跟要饭的似的,终于在两人脚都麻了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夫妻二人站起来,祝艳立马就想开骂:“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久才——”
却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只见少年坐着轮椅,身上盖着小毯子,手上还留着打完针后贴着的OK绷。
简曳的脸色极为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还带着一丝干裂,他捂着唇咳嗽道:“咳咳……对不起,大伯,大伯母,让你们久等了,我身体不好,家庭医生说,我必须挂完两瓶水才能出门……咳咳咳……否则会晕在路上。”
简正青:“……”
祝艳:“……”
易司屿推着轮椅,眼神不善地扫了夫妻二人一眼,两人顿时如鹌鹑一般沉默。
对方那眼神明摆着在说——“你严重影响我老婆养病休息了,看你们儿子干的恶心事”
。
简曳的样子看着似乎真的遭了很大罪,夫妻二人闭嘴,不敢再抱怨自己在门口等了几个小时的事情。
“咳咳……大伯,你们先去警局吧,我坐司屿哥的车。”
简曳虚弱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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