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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跟着就是骂,“还有那个薛玉!
也是心肠歹毒的小蹄子,抢了我妹子的工作她干得可真高兴啊!”
周妈哭声更大了,“我家玉琼命苦啊!
好好一个姑娘嫁进他薛家,工作工作被抢,男人男人狼心狗肺,她一个女人带个身体不好的孩子,她以后可怎么办啊?”
王娟也开始抹泪,“天杀的姓薛的一家!
我就不信这织袜厂领导也向着他们,凭什么啊,工作明明是我妹子的,凭什么就这样被薛玉抢去啊?”
陆萍这才开口,“妈,大嫂,你们别着急,不会的。
工作是大姐的,大姐一直都没同意让给薛玉,我相信厂领导除非是被蒙蔽了,不然肯定会向着大姐的!”
“大姐是织袜厂的老工人了,那么多年勤勤恳恳工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为厂里工作那么多年,现在她被欺负成这样,厂里就算不能替她出头,也断没有把她工作给欺负她的人的道理!”
陆萍声音响亮,字句铿锵有力,既说明了周玉琼的难处,又把厂里抬到了高处,这年头大部分人心思都单纯,厂里的工人很多都是爱厂如爱家,自己愿意为厂里付出,那自然也希望厂里能保护着自己。
所以陆萍话落,大批围过来看热闹的织袜厂工人就说了,“没错!
周玉琼是我们织袜厂的人,她被欺负了,我们织袜厂当然不会干看着!”
“就是就是!
之前厂里领导肯定是被蒙蔽了,要不然不能把周玉琼的工作给那叫什么薛玉的!”
“你们再去找厂里领导说说,肯定能把工作要回来!”
厂门口闹了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有机灵人迎到路上去告诉厂里领导,而织袜厂的副厂长听到这消息,顿时黑了脸。
周玉琼工作的事儿他记得,就是那叫薛玉的姑娘找了财务主任来说情,又给他递了两包烟,烟里装了二十块钱,所以他才点头允了没计较的。
现在周玉琼一家找来厂里,还闹的这么大,这事儿难办了。
等他紧赶慢赶赶到厂门口时,门口聚集的人早已散了,而一问之下才知道,人已经给先一步到厂里的厂长带去办公室了。
副厂长赶紧又往办公室赶。
厂长办公室里,周玉琼仍然抱着周智默默哭,周妈和王娟则情绪平缓些的哭诉,陆萍暂时没着急说话,她冷着脸坐在一边。
织袜厂虽然不算大,但上上下下也有几百名工人,厂长每天要管的事情很多,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周玉琼的事。
他没着急给答复,这事儿虽然他不知道,但很明显是其他领导点头同意了的,他就算同情周玉琼,也打算解决这个事,但总得把事情查清楚了才能做决定。
副厂长就是在王娟哭诉周玉琼以后日子难过时进的门,不等王娟话说完,他就冷着脸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要不是她自己躲懒让旁人代工,后来又怎么会被人家抢了工作?”
“代工的人是她自己找的,好话是她自己说的,造成现在后果来哭了,早干什么去了?”
王娟没说完的话卡在了嗓子里,作为同样在厂里上班的她,被副厂长身上的气势压倒,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其实不止她,就是周妈年纪大些见识多些,也一样被副厂长身上的官威镇住了。
周玉琼自然更说不出话,毕竟当初的确是她带着薛玉来厂里,也是她给薛玉说好话,厂里才答应让薛玉代替她来上一段时间班的。
副厂长见状,越发有底气了,“事情都过去多久了,你们到现在还来闹,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厂里可以报警,把你们都抓……”
“打扰一下,请问您是?”
一直站在周妈身后的陆萍走出来,打断了副厂长。
副厂长话被打断,脸上露出了不满,瞪了眼陆萍,却见陆萍漂亮的脸上没有愤怒或者是害怕的情绪,她只扬着一张漂亮又平静的脸,随口一问的模样就像不是周玉琼家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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