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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锦之点头,“听说你在派人寻于松白的下落?”
“嗯。”
提到于松白,傅令山浑身戾气毕露,“潘家、佟家、何家,跟我们都是姻亲关系,他得罪了我,就是得罪河阳县的四大家族。
我们都派人出去找了,无论他是躲在哪座山上,或是出城门,都休想逃掉。”
“有傅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于松白害我被剑贯穿胸口,差些活不成,我亦对他恨之入骨。”
许锦之回道。
他没有从百姓受苦受难的角度来讲,是因为他觉得,傅令山这种有钱人,根本无法共情底层百姓的疾苦。
只有从自身被伤害的角度,才能更进一步,激发傅令山的恨意。
果然,傅令山听了这话,恨得咬牙:“说句不敬的话,于松白的狗命,我要定了。
不能亲手斩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许锦之不打算在此时同他讲道理,而是话锋一转:“可是傅兄你这样找,耗时又耗人,还不一定能找到。”
“许宣抚使有何高见?”
傅令山有些不服。
许锦之缓缓开口道:“于松白在河阳,一定不止一个住处。
他当初打造私密住宅时,一定是背着所有人,但他自个儿独木难支,定要动用工匠。”
傅令山眼前一亮,想拱手,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做不出这个动作时,表情有些尴尬,又夹杂几分隐痛。
“傅兄是傅家长子,在河阳人脉通天,就算坐在宅中,什么都不做,也好过大多数人整日劳作。
想得到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几句话的事。”
许锦之看似是在让傅令山快召集人手,去寻人,实则也有宽慰之意。
傅令山领会到许锦之的意思,这会儿倒是对他由衷敬佩,弯腰道:“多谢许宣抚使安慰,我即刻派人将河阳的工匠都叫来问一遍,一有消息,立刻叫人禀报给你。”
许锦之点点头,待傅令山出去后,李渭崖方才进来。
“都安排好了?说了这么久的话,你也渴了,喝点水吧。”
李渭崖给他倒了一碗凉茶,递到他眼前。
许锦之却动也不动,李渭崖不解其意。
“说了这么久的话,我也累了。”
许锦之懒懒道。
李渭崖暗自翻了个白眼,端起碗,坐到榻前,将水喂给许锦之喝。
许锦之小口小口啜饮,唇角不自觉扬起。
喝完水,许锦之倒真的觉得乏了,想要躺下休息,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朝李渭崖招手,低声吩咐了一件事。
李渭崖听完,狐疑道:“这是不是不大好?”
许锦之轻声道:“为了达成我们想要的结果,只能如此。”
李渭崖叹了口气,不得不去照做。
傅令山的动作很快,许锦之感觉自己不过是又睡了一觉,消息就已经传到了耳边。
日落时分,傅令山领着一名看着颇为年轻的工匠进了屋。
傅令山进屋就骂:“于松白这畜生,建了个房子,把工匠都杀光了,这是总工的徒弟,建完那几日他生病在家,躲过一劫。”
许锦之刚睡醒,听傅令山骂骂咧咧,又听于松白造了那么多杀孽,心情自是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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