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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粤折身返回琴行,手机里的仇一的微信被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
他有些无聊,坐在门口展示用的架子鼓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距离下一次公演还有一个半月,此刻他只想摸鱼。
突然手机来了一条消息,署名是尚哥:“四点钟要不要去易拉罐喝一杯?”
易拉罐是一家偏僻的小酒馆,就连本地人都很少知道,常有些在外居无定所没有工作的小混混聚集。
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过去正好四点。
柴粤起身走出琴行锁上门,走到车库骑上摩托车便离开了。
此时学校里的仇一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讲台上的数学老师眯起眼,注视着最后一排睡得不省人事的仇一,同桌田奇奇看到仇一的头上出现了一个危字,拿起笔偷摸地捅了一下她的肋骨。
仇一惊醒,看见数学老师那骇人的目光,摸摸了脸假装接着听课,可思绪又飘向了窗外。
“这会儿不知道那人在干嘛?我说好要报答他的,怎么报答呢…要不然我也请他吃顿饭吧!
但是我这经济水平能请人家吃啥啊!
……好发愁啊…今天那老不死的来家里干嘛,不会又是来要钱的吧?……”
仇一的思绪被下课铃打断,如同泄气一般趴到桌上,田奇奇拉了拉她,“咋了今儿个,睡得那么狠,不知道的以为你死了呢!”
,仇一给她来了一拳,“昨天晚上没睡好!
烦死了!”
,田奇奇揉了揉她黑呼呼蓬松的头发,“走,姐带你去食堂买点好的,我请客。”
一提到吃的仇一两眼放光,兴冲冲地拉着田奇奇跑向食堂。
柴粤骑了大概十五分钟,在一个破旧的小街道停下,老化的电线稀稀拉拉的挂在上房,破旧的招牌甚至有点耷拉,斑驳地老墙,昏暗的地老小区已经搬得不剩几家人,整个街道诉说着落后,仿佛被时光遗留一般。
“住这边的到底是啥心态啊,都能算上贫民窟了。”
每次来柴粤都要在心里暗暗吐槽一遍。
走进拐角一个破旧的院落,推开一扇木门,里面歌舞升平,有流浪歌手敲着木吉他唱着晦涩的歌曲,落魄的人独自饮酒,还有一些混混在一旁嘈杂地大声谈论,人间百态不过如此。
柴粤找了个座位,从吧台拿了一听科罗娜,一边划拉着手机一边喝。
木门被推开,一个头发毛躁胡子拉碴的男人走了来,他左右环顾了一下找到角落里那个红毛,到他面前坐下。
“你来了,怎么今天想起来喝酒了。”
柴粤放下手机递给男人一瓶啤酒。
尚晋挠挠头,接过啤酒吨吨喝下大半,舒爽地喟叹一声,“唉,日子不好过啊,来看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乐队怎么样了。”
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乱糟糟的自来卷下那双深邃的眸子,温柔又内敛地打量着他。
柴粤点点头,“都挺好,我在六高附近租了间房子,地址发你,有事来找我。”
尚晋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男孩出落的越发精神,他长高了,更帅气了,还做了穿孔。
有了自己的乐队和生活,正生气勃勃茁壮地成长,尚晋的眼里有了光亮,躲闪了一下又很快熄灭。
两人无言,只是喝酒。
他只是静静看着眼前吞云吐雾的少年,像是挣扎了很久,紧紧地握拳,又松开。
他还是开口打破了安静,“柴粤,我有点事儿求你。”
,柴粤抬起头,惊愕的眼神看着他,“你说,我能帮绝对帮。”
尚晋看到他的反应心中泛起苦涩,喉咙中好似被灌了铅一般,他沉沉地低下头,缓缓将经历道来——
“我走后并没有找到工作,我说的那些在培训机构当架子鼓老师,其实是骗你的。”
他喝了一口酒,手指转动着酒杯,杯中的液体湿润了他的手指。
柴粤睁大眼睛,“我尝试着在酒吧驻唱,与那边的老板熟识,老板给我说带着我一起赚钱,跟着他以后吃香喝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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