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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与死的漫长连线中,每一分一秒都能感受到被平凡磨损的异样钝痛。
既然我的自我已经如此无趣,那不如想想我的功绩,于是我想了想我那混乱而极端的曾经,又想了想我所制造的灾难。
于是恍然大悟,但毫无悔意。
我说:「我知道了,我是凶手」
我说:「我发现了,我的人生是一出血迹斑斑的戏剧,世界围绕着我上演悲欢离合。
但主角是我,所以我总能全身而退。
」
于是他远远用笔尖点了点我的额头,说:
「傲慢。
」
是了是了,到底是怎么样一个自大狂会把世界的走向归咎在自己身上呢?
我毫无羞耻之心的接受了夸奖,于是他望着我发出一声叹息,转过身去。
我从未见过作家,这个时代,人人生而拥有智脑,人生中的大事小事全部登入数据,创作是没有价值的事,只要输入自己的需求,机械就会写出有血有肉的故事。
甚至连日记都可以由数据代写,我们的人生不如一串串青蓝的编码数字。
在这无形的牢笼之中,一个残废的老作家,住在穷困的居室内,用黑市淘来的昂贵纸币,串联起扭曲的符号,多么神奇,他想要创造一个怎样的故事?
可惜,一如他的自我介绍,他从未写出一个完整的作品。
「你想写些什么呢?对人生的攻击?对社会的抱怨?碌碌无为的哀叹?还是那些糟糕透顶的无聊段子?」
吃着糟糕透顶的营养膏,我这么问我好心的房东: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还有什么想写的呢?还有什么能写的呢?」
「书写是不能被定义的事。
」他说。
「可你一事无成。
」我指责。
「你也是。
」他清淡的给予反击。
于是憋过气,闷不吭声不想说话,粘稠的营养膏化在唇齿间,如胶水一般将嘴巴黏住。
我想,我杀过的人比他写过的字要多,我见识过的人生比他能幻想的都要豪华。
可这么想来,我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无能狂怒和胡搅蛮缠。
杀人的数量与写字的数量并不能一概而论,见过再多的繁华在混乱荒芜的当下也不过是海市蜃楼般的毫无意义。
我与他好像站在的世界的两边,一如我说我见过繁星的美丽,可他只是专注于寻找地上的五色沙粒。
可我也从未见过五色的沙粒。
我拥有一切昂贵的,廉价的,拥有一切有价的,无价的。
可我没有五色的沙粒。
写作大概是比杀人美好的事,一支部队,一座城池,一个国家,无论毁灭了什么,都比不过笔尖下流淌的一个小小句点,当一行墨色的文字出现,我的人生就输的彻彻底底。
杀千万人,不如写一个字。
我写不出那个字。
于是过往的胜利只剩下灰烬,累累的荣誉化为通缉。
我的人生全部归零,生命如尘埃被风轻易吹去。
我想,原来如此。
原来我的人生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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