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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举天见状,摆了摆手:
“得得得,回去好好收拾,咱们明天就启程回山东。”
成亮一脸认真地摇头,劝阻道:
“阿郎,可不能提前走啊,这还没放榜呢。
万一阿郎考中了进士,吏部要留您在长安做官,那可如何是好?”
“你这小子,年纪轻轻,想得总是挺美。”
黄举天明知自己考中的概率为零,却也不点破,一边系上腰带,一边答道:
“可不是考中了进士,立马就能做官的。
“还得再通过吏部的‘关试’。
只有过关的人,才有做官的资格。
“而且啊,名次靠后的进士,一般也就只能当个县尉之类的九品小官。
“只有那些家世极为优越、名次又名列前茅的,才有机会留在京城任八品官职。”
两人离开河岸,行至路旁的官家驿站,租了一驴一马。
黄举天跃上马背,冲身后的莺莺燕燕们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惊起道道轻呼。
马蹄嘚嘚,驴蹄笃笃。
黄举天百无聊赖,便给自家书童科普起唐朝官制。
待夕阳西下,晚霞似火,将整座长安染上一层瑰丽。
黄举天望见前方礼泉坊的坊门,谈兴未尽地总结道:
“综上所述,我大唐官制虽仍以三省六部制为框架,但科举受朋党之争干扰,藩镇割据使地方官制混乱,中央集权削弱,考核监督也流于形式。”
最后半句话,成亮听着格外耳熟。
记得自己九岁那年被阿郎买回家,往后六七年间,阿郎可没少在家主和大家翁面前,念叨什么“科举无用,种田有理”
。
每次说起,阿郎都言辞激烈,控诉大唐官场黑暗腐朽、商贾庶民在这世道下如何饱受不公,永无出头之日。
来长安之前,成亮曾以为阿郎是因为懒,不想费神考功名,才那般大放厥词。
直到他亲眼目睹邱慕阳当街买望,才真正相信了阿郎的说辞。
一想到才华横溢的阿郎,仅仅因为出身问题,便可能被永远埋没在乡野之间,成亮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他想起这几日在酒楼茶馆里听来的各种消息,赶忙对阿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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