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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旁人,记陆才懒得嘱咐这些。
“我等着。”
说完,少隐哗的一声关上门。
“我还没说完,你等等——”
记陆捂着差点被夹到的额头,眉头皱成一团。
罗玄刚想劝劝他语气好一点,说不定少隐还能听他说几句,毕竟少隐性子一向挺冷的。
然而还未出口,就见记陆鬼鬼祟祟地觑了四周一眼,也不管里面的人能不能听到,趴到门上低声道:“慕容的弟弟慕容叙早些日子也来了京都,依主子的令,通过玄武将军的那个小侄子,设了一场苦肉计,成功混进了龙武军,不出所料日后会一直待在京都。
到时免不得回府拜见,见了你这幅模样,必定是要狠狠奚落挤兑你,你如今又不得主子看重,他那个人最是刻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什么事记得托人来找我们俩,别一个人撑着。”
“凭一个慕容叙?”
里头传来轻笑,是不屑的意思。
“没事就请离开,让人看到了不好。”
记陆劝也劝了,口水都要说干了,见少隐不以为意,心中无奈,只好作罢。
屋里。
少隐扭开手中的瓷瓶,倒出几颗黑色丹丸,就着茶水吞下。
刚从李疏那里拿的胸闷新药不过短短几日又见了底。
眉眼低垂,装有周洪腿的黑木盒静静地待在桌案上。
他看着看着,视野变得模糊,渐渐出了神。
……
白驹过隙,几日的时间倏忽而过。
期间,江令薇在裴渡舟地殷殷叮嘱下,连府门都不曾踏出一步。
每天就是独自在书房完成他布置的课业,到了傍晚,便和在丞相府处理了一天周家事务回来的他用膳,或是和衣而眠,或是鱼水相欢,到第二日,复又如此。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前两年,那时候,他们也是如此,除了漠北的三个月,他们从没分开过一天,说是如胶似漆也不为过。
当然,江令薇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
京中格局在这几日下已经渐渐分明。
除了天天上奏义愤填膺骂太子的舒祭酒等清流,其余官吏或是焦虑不安,或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是像江令薇那般,连门也不出了,能在府邸处理的政事都尽量不出去。
谁都清楚,眼下还算安定的京都太平不了几日了。
周洪李德已死,太子党羽行过的恶事在刑部与大理寺不眠不休的调查下,逐渐浮出水面。
原来凌弱暴寡,欺压百姓仅仅只是最不值一提的存在,暗中不知贪污吞并了多少良民小官的银钱田产,更不要提还有和各府州将领私下的勾结。
一封封罪证被送进御书房,每天在御书房侍候的宫人天天压着心底惊惧,进去收拾碎裂的茶盏念珠。
被幽禁于咸宁宫的太子也是一样,宫人行走间,经常听到里面有摔东西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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