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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沉红大门,明崇公主府的匾额高挂。
庄舜然双眼在明崇二字停了一阵,疑惑这才浮上表面。
他实在不明白容洛对十皇子与桓滕王妃的忧虑,便是说容洛心在皇位,十皇子为男子,身份家世之于皇位都有极大的威胁,她却也不该露出那般的表情,毕竟十皇子是她亲弟,而这位弟弟对她的爱护与看重更是有目共睹……
便是说句不该说的,以十皇子对容洛的信赖,假使十皇子有一日当了太子,当了皇帝,这皇位若是她想要,十皇子双手捧给她也并不过分。
至于与容洛一直无交集的桓滕王妃……他便更想不明白。
盯着穆夫人车架驶远,庄舜然接过随从递来的玉佩,指尖摩挲过其上雕刻的兰花,眼眸不自觉落在匾额的“明崇”
之上,陡然记起一个人,而他曾听那个人声音温柔、自在平常地唤容洛——“明崇”
。
指尖紧紧扣拢玉佩,庄舜然一瞬有些怔忪。
若是重澈在此,约莫不必猜,便能知悉容洛一切心思,所有顾及罢?
……
重澈自然不知庄舜然的想法,不过庄舜然的话确实无误。
他确实是不必计算也明白容洛的筹划。
在户部阅批完汇报,他便径直去了太子府中。
才至院前,他耳边便听得一阵阵破风声。
乌黑珠瞳轻微动了一动,重澈随着管事走进院内,便见着院里乌泱泱站了数十人,太子妃崔妙仪、良娣葛清幽,向绫罗,以及怀胎多月的盛婉思皆在,只是一一都不敢出声。
至于个中原因,自然是那在中央手握横刀劈砍一条立柱的容明兰太过骇人。
崔氏的崔妙仪在,容明兰又生了如此大的火气,重澈便是今日还没能得到容洛处的消息,也可知容明兰是在容洛处吃了一番苦。
“臣重澈,见……”
“先生!”
双手抱拳,重澈欲揖首做礼,话未尽耳畔就接了当啷两声铁器落地的冷声,双臂亦被一双白皙的手掌撑起。
容明兰瞧他到,当下也不顾什么君臣礼仪风度温良,满脸热切地两步迎了上去,语气内一阵引人侧目的如释重负之感。
双手攀上重澈双臂,容明兰盯着重澈好一会儿,突地后退一步,折腰抱拳,“请先生救我!”
容明兰素来自傲,极少对他人低头,便是重澈受托做了他先生,他最多也不过是自称为“我”
,甚少揖礼。
可想容洛的回归让他感到了多大的骇惧。
“殿下求他?哈,那倒还不如跟容洛明明白白斗上一斗。”
向绫罗冷冷一笑,左手挽着婢子,右手支在腰后,腹部隆起,身后的嬷嬷手中还抱着个小女童,“如今容洛十七,尚书已二十有二,他二人青梅竹马,怕是不知哪一日就会成婚。
殿下就不怕,这一下你求他救你,下一时他便与容洛在青丝互枕之际将你算计得全家菜市斩首?”
容洛与重澈感情谁人不知?与容洛为敌者又何尝不对此有几分顾忌?向绫罗这一声不合时宜地冒出来,是逞口舌之快,令容明兰与重澈脸上都不好看。
容明兰脸上登时一番青白。
看了眼重澈,容明兰倏地起身,但一步未出,身后的重澈便开了口。
“良娣自重。”
重澈不见惊怒,脸色依旧寻常,“微臣与大殿下多年情谊众人有目共睹,微臣不说假话,自是对大殿下有所爱慕。
但得大殿下青睐一事却终只是臣一味肖想,臣与大殿下清清白白,往来发乎情止乎礼,从未越界。”
向绫罗能说出这般话来,自然是容明兰同有这种猜想。
蓦然重澈不回避向绫罗的讥讽,转而将对容洛的喜爱袒露干干净净,是让容明兰在羞愧之时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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