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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自己的四妹妹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所以谢聿珩并不觉得是虞绯音心狠手辣,只觉得是谢缚春咎由自取。
她素日里那般行事,挨打是早晚的事,只不过没想到国公府内第一个动手打她的人,是他的世子妃。
小夫妻分别坐在罗汉床的床几两旁,谢聿珩拿了消肿的药膏,动作轻柔小心地在虞绯音的掌心处涂抹着。
虞绯音则垂着眸,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男人为他涂药的那只手上。
他的手长得真好看!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不凸出,洁玉一样,就连指甲都修剪得整齐干净,指尖处泛着淡淡的粉。
他的指腹一圈一圈地在她的掌心处摩擦着……
虞绯音只觉得掌心痒痒的,心脏也跟着痒了痒。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她涂药。
拍戏的时候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所以她练就了为自己治疗各种外伤的能力,皮开肉绽对于她来说都是很正常的伤,所以她根本没有把手掌红肿当成伤。
但,谢聿珩却十分当回事,竟令虞绯音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不觉想起了那句话:
在意你的人,你哪怕只是擦破了一点皮,他都会心疼的掉眼泪。
不在意你的人,你哪怕在他面前上吊了,他都会觉得你在荡秋千。
所以虞绯音得出一个结论:谢聿珩在意她。
看来,是她的攻略和撩拨起作用了。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圆房”
提上日程呢?
虞绯音正想入非非,就听到谢聿珩清越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虽说今日是四妹妹故意找你的不痛快,但你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夫君,妾身知错了。”
虞绯音秒道歉,又恢复了温良贤淑的乖巧人设,自我反省地说道:
“妾身不该跟四妹妹计较太多,不该因为婢女挨打就动手回击,更不该吓到六妹妹……”
谢聿珩温声打断了她:“你错不在这里。”
闻言,虞绯音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蹙起了眉心,“那妾身错在哪里了?还请夫君明示。”
谢聿珩已经帮她涂好了药,拿起一方锦帕擦拭着自己手指上残留的药膏,抬眸看向对面的姑娘,一本正经地说:
“你错在不该亲自动手打四妹妹,你是昭国公府的世子妃,亲手打她,有失身份。”
这话的意思是:谢缚春挨打是应该的,但不能由她这个世子妃亲自动手打,她可以命令别人教训谢缚春,谢缚春不配由她这个世子妃亲自动手?
谢聿珩到底是不是谢缚春的亲哥哥?
“……”
虞绯音沉默了几秒钟,好奇又不解地开口:“四妹妹不是从小养在母亲身边的女儿吗?她既是国公府长女,又相当于是嫡女,身份贵重……”
谢聿珩神情略显严肃地强调:“她的身份并没有那么贵重。”
瞧着男人的反应,虞绯音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背后有故事,不由追问:
“为何?”
“先不说这个了,我要跟你说一件更要紧的事。”
谢聿珩明显不想说,直接转移了话题。
虞绯音虽然好奇,但也懂事的不再多问,“夫君请说。”
她目光一瞬不瞬地对上男人的眼睛,好像对男人接下来要说的话更感兴趣。
谢聿珩道:“今日太后娘娘召见了我,她说她想见见你,让我带你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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