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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觉得猫哥在谈及自己的长度时似乎有一丝莫名的羞涩。
挺奇妙的,能在镜头前坦然拍摄小片片的网黄居然会在这方面不好意思。
程然感到在自己身体里浅浅抽插的硬物慢慢捅到了一个很深但不属于无法承受的深度,然后听到猫哥说:“我一般会进到这个位置。”
他停了一会儿,问:“疼吗?”
程然喘着气适应:“倒是……不疼。”
但还挺难受。
感觉像要拉屎。
当然,这么破坏气氛的大实话自然不能说出口,所以他只是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就自我消化了。
“放松。”
猫哥在他胸口摸了一把,然后开始压着他缓慢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几乎退到穴口,每一次插入都进到刚才那个深度。
缓慢而彻底的抽插将清晰的摩擦感无限放大,程然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肠肉是如何随着肉刃的进出被挤压拉扯,感知到那不属于自己掌控的器官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内部兴风作浪。
然后深埋在甬道中的性器微微改变了一点角度,以一个斜插的方向猛地一顶——
“啊!”
程然几乎是猝不及防地喊出了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挣了一下。
那一下撞得极重,内壁都在抽搐着哭泣,程然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肠壁绞出了一些汁水,肠道里顿时湿得不像话。
“这是……是……”
前列腺,他理智上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由于刚才过分的刺激,一时半会儿居然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布料急剧喘息。
“我在顶你的前列腺。”
猫哥的声音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冷静的,他搂住身下人在紧绷之后骤然软下来的双腿,慢慢抽出一点,又顶上了同一个位置。
这回由于缓慢而深入,程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大张着嘴无声地尖叫,让他惶恐的陌生快感如电流般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栗。
猫哥没有给他更多适应的时间,紧接着压紧他开始重复这缓慢而深入的抽插,每一次深入,性器坚硬硕大的顶端都准确凿进腺体,给予他持续不断的刺激。
这种刺激是累积的,刚开始程然只是被顶得紧绷身体反抓身下的床单,然后渐渐整个身体以一个难以承受的、痉挛般的姿势蜷缩起来,到最后被逐渐加快的猛烈顶弄逼出失控的惊喘。
“啊……啊!
……啊啊……”
他整个人都在难以承受地颤栗,连尾音都嘶哑得变了调。
但猫哥抽插的速度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狰狞勃发的性器狠狠鞭笞着柔嫩脆弱的内部,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然后又在程然即将被肏得背过气去的时候突然停下。
刹车刹得太过突然,早已习惯粗暴蹂躏的内壁来不及反应,依然按照刚才抽插的频率剧烈收缩着,似乎在自发找寻刚才将其撑开的肉刃。
体内的剧烈收缩连带着程然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几乎让程然失去理智,他求救般地伸手抓住猫哥的手臂紧紧攥着,从喉间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微弱呻吟,上半身不受控地狠狠往上抬了几下,两条腿从大腿根到脚趾尖全都在细细颤抖。
仿若一条离水的鱼般在疯狂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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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猫哥其实比程然大蛮多的,所以喜欢叫他小孩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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